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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他却慢慢动了心,是他活该。
这一次他真的不敢再去爱了。
乔凝思僵硬地站在离池北辙几步远的地方,再也无法向他跨出去半步,她久久地看着池北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刚在池家知道池北辙仍然对白倾念用情至深后,她再也没有一点把握若是此刻告诉池北辙自己喜欢他,那么她的感情会不会被践踏?
她没有那个勇气,两人之间不过一场交易,她还是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的尊严和骄傲。
“我们两人生孩子的任务已经不存在了,那么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碰你,你也就不用再吃避孕药了。”池北辙开口对乔凝思说,面上无悲、无痛、无怒,连声音都是那么波澜不惊,“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的未来,因为不用跟我秏多久,只要我父母那边松了口,我们就可以离婚了。而在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你也是自由的,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就当彼此不存在好了。”
从始自终池北辙都很平静,对乔凝思没有半分责怪和恼怒,可乔凝思宁愿池北辙对她发火,告诉她不能吃避孕药,因为太伤身体,至少这样还能证明池北辙有那么一点在乎她。
直到池北辙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透着冷漠和尊贵,乔凝思一时间都还不能接受这样巨大的转变。
明明前几天晚上她和池北辙还那样抵死缠绵、耳鬓厮磨过,在书房里的那幅油画前,池北辙还那么霸道地说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她乔凝思逃不掉了……一切都历历在目,怎么转瞬间他们两人就变成了此刻这种状态?
乔凝思还是不愿相信池北辙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她站在楼梯下再次叫住了池北辙,“阿辙。”
见池北辙停下脚步,乔凝思的两手紧攥在了一起,抛开了两人之间的种种矛盾和真真假假,她所耿耿于怀的依旧是同一个问题,“我只想知道刚刚你在爸妈面前说的那番话,是你的真实想法,还是为了保护我而说谎?”
“是真的。”池北辙不假思索,伟岸的身躯背对着乔凝思,在楼梯上投下一片暗影,男人看上去那么高不可攀,“这一年多来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在做戏。我可以轻易宠一个女人,不管是谁,就像施舍一样,我既然有那个资本,就无所谓把整个世界都捧在她的面前。我没有当真,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忘了最好。”
乔凝思脸色一白,终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穷追不舍地问:“可是那天你说白倾念已经成为了你的年少和曾经,你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