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从容冷静,但我知道其实他心里很不好受。”
池北辙当然知道付朝桓确实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而乔凝思能在短短几天内如此了解性子怪异的付朝桓,应该是因为乔凝思是一个心理医生的缘故,很多时候她都能看穿一个人的内心。
“我不是不给你做饭,而是你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乔凝思说着,凑过去在池北辙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颇有些埋怨的意味,“这一年来你让我养尊处优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给过我下厨展现自己的机会?”
“你太惯着我,好不容易你出差了,我才偷偷摸摸给自己做了一顿饭,然后顺便把一半的鸡汤分给付朝桓,你就不高兴,这样欺负我?”
乔凝思也是在此刻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晚上池北辙会问她是不是对救命恩人都要以身相许,原来他是在害怕她会因此而爱上付朝桓,这个表面强大内心却脆弱的男人,又让她心疼了。
而乔凝思的解释让池北辙顿时心情愉悦,难得乔凝思如此有耐心地哄着他,果然衬出他的小气和不可理喻。
池北辙用两条强壮的手臂圈住乔凝思的细腰,俯身与乔凝思额头相抵,他炙热的唇摩挲着乔凝思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小题大做,池北辙转移话题,很突兀地问:“你以为书房里有很多白倾念的照片,我每次进来都是在想念她?”
乔凝思表面上满不在乎的,“不是吗?”
“原来你这样误会我。”池北辙在乔凝思娇嫩的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事实上那些照片在他和乔凝思结婚的一个月后,他就让林敏南全都清理走,而换成了其他的。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决定好好待乔凝思,不让乔凝思因为白倾念的存在而感到委屈,就算是在医院上班,他也有意和白倾念保持距离。
池北辙搂着乔凝思的腰走过去,这个书房乔凝思也只进来过一次,才发现不知何时书桌后面的那面墙上挂了一幅油画。
画得是夕阳下的大海,虽然乔凝思不太懂艺术,但至少觉得这幅画很壮丽,让她这个外行都震撼了,想来必定是出自某大家之手。
乔凝思转过头问池北辙,“是不是很珍贵?”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但凡被池北辙所珍爱的,应该都和白倾念有关。
池北辙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一抹红色痕迹上,和如血的残阳几乎融为一体,平常人根本看出来,池北辙勾了勾唇,很满意单权的画作,“对于我来说它是无价之宝。”
说着他凑过去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