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这样,她和池北辙就还有账算,他们之间就还有牵扯,纠缠不清恰好是她想要的。
她可以等父亲气消了,再慢慢说服父亲,也或许在以后几年的时间里,她不再稚嫩、不再心存对爱情的期待和幻想,而是开始向往细水长流、静静相守了,她就会回到池北辙身边。
当然,前提是池北辙没有娶妻生子,还愿意要她,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了,乔凝思的胸口就特别闷,不想再理叶承迹,她转身往前走。
谁知叶承迹却突然发怒了,一改往日的温和,他捏住乔凝思的手腕,阴鸷地问:“乔凝思,你是不是喜欢上池北辙了?你说……”
乔凝思吓了一跳,挣脱着冷冰冰地说:“跟你没有关系。”
“我让你说是不是喜欢上了池北辙?!”叶承迹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提高声音的同时,漆黑的眸子里也染上怒火,看上去有些凶狠。
乔凝思的脾气也上来了,下巴一抬坦然道:“是,我喜欢池北辙,但这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向来是个敢爱敢爱的人,即便她和池北辙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也不影响她喜欢池北辙,正如林敏南所说,池北辙那样的男人值得全天下的女人仰慕,乔凝思觉得哪怕以后把这份喜欢默默地放在心里,她也是知足而甜蜜的。
乔凝思的回答让叶承迹的胸口狠狠一震,紧眯着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乔凝思,“你竟然这么快就喜欢上池北辙了?为什么乔凝思?你和他在一起才几个月,而我们交往有三年了,移情别恋也没有这么快吧?”
面对发狂的叶承迹,乔凝思很平静地摇摇头,“在喜欢上池北辙之后,我才意识到可能我对你根本不是爱情,或者更确切地说,我高估了自己对你的感情,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
“那时候我暗恋你,可能是因为得不到才更不甘心,女人虚荣的心理作祟。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没有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如果我真的有那么爱你,我就不会在池北辙愿意救我父亲,而不需要我的回报时,我偏偏固执地以身相许了。”这番话她早就想对叶承迹说了,只是她太优柔寡断,直到那天晚上池北辙问起是否还会和叶承迹在一起时,她才下定决心断掉跟叶承迹之间的一切牵扯。
叶承迹挺拔的身形猛地晃动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没有站稳,他觉得讽刺而又可笑,宁愿乔凝思是移情别恋了,也不想听到乔凝思说从来没有爱过他,否则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算什么?只是他叶承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