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辙片刻的僵硬后,下一秒钟手臂就箍住了乔凝思纤细的腰,一手扣在了乔凝思的后颈,他难以控制胸腔中突然喷发出的某种激烈感情,只遵循着本能化被动为主动,火热的舌头钻入乔凝思的嘴里,长驱直入、横冲直撞,前所未有的霸道和迷乱。
两人的口齿间全是乔凝思泪水的咸涩,她的吻里透着决绝和痛苦,生平第一次这么激烈、不管不顾,有那么一刻她不想再去理会父亲的教导和威逼,她只愿溺死在池北辙给的亲吻里。
那天晚上池北辙长时间地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被夜幕淹没的车子,他摊开攥紧的五指,手心里是那枚在婚礼上他为乔凝思戴上的钻戒,安静而又泛着灰白色。
最近一个月恒远的人都发现自家老板有些反常,就像此刻,白医生发完言已经有五分钟了,老板仍旧用手撑着下巴,目光一动不动地放在窗外,一副神游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
而平日里他在工作上严肃又负责,几乎视工作如命到了痴狂的程度,尤其刚刚发言的还是他向来器重、深爱着的前女友,怎么他完全置之不理?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最近没有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像最初那样高调秀恩爱、每天占据头版头条,难道是两人的婚姻出现了问题?
这就是血淋淋的秀恩爱死得快的例子吗?
“池先生……”白倾念蹙眉叫了池北辙一声。
她在工作上一丝不苟,然而最近几次开会池北辙都在发呆,对于池北辙这种工作态度,她无法再忍受下去。
若是没有心情,干脆不要来上班好了!
到了雨季,外面的天色灰暗、大雨如注,却被玻璃窗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会议室里异常安静,而池北辙目光悠远,像是在看一幅无声的布景。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和乔凝思两次欢爱时,她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场景,所有的都历历在目,池北辙的喉咙滚动了两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紧抿在一起的唇。
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左手骨节看上去越发分明,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也更加抢眼了。
众人再次想到了许久没有出现的乔凝思,心里顿时都惴惴不安起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白倾念的话,池北辙在这时对众人摆摆手,“散会吧。”,随后也不管全部愣住的十几个人,池北辙长身而起大步往外走。
白倾念迷惘地眨了一下眼睛,连忙跟上去,拉住池北辙的胳膊低声问:“阿辙,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