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遗诏,他就可以不继承这皇位,量他穆致远也没有胆量让其他皇子知道这件事情,否则就不是恢复穆氏姓氏的问题,而是要屠他穆氏满门的事情。也许,司徒靇为了穆云起活命应该会拼一拼这皇位,只是到时候还听不听他的话就另当别论。
穆云起,想起穆云起,穆致远想起司徒靇刚满月的二儿子,司徒靇悄悄将她带回来却不让任何人知道,也没有人知道如今的穆云起到底在想什么?会不会向皇帝和太后复仇,他这段时间忙着司徒敏英的病也确实忽略了他们的事情。
穆致远眯着眼睛对司徒靇说道:“秦王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穆致远把司徒靇带到偏殿,然后屏退所有人问道:“穆云起在哪里?”
司徒靇眼皮都不眨一下地说道:“在华容。”
“哼,你休要隐瞒,你把她带回来还怕我们对她不对,就把她藏起来。你们是堂兄妹啊,怎么可以一错再错。”
“你不是也让本王娶过穆云煊,难道她就不是本王的堂妹?司徒荇和穆云芷就不是堂兄妹,好好一个家叫你弄得乌烟瘴气。”
“你!”穆致远被司徒靇气到不知道说什么,用手指指了他半天才说道:“可你已经和她生了两个孩子了。说,她在哪,遗诏之事是否与她有关。”
司徒靇转身向外走去,嘴里说道:“她在华容好好当她的公主呢,别瞎想了。”
穆致远看着他真是气结,这两个家伙肯定没干好事。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皇宫里乱了套了,太后要搜刺客,丞相要搜窃贼,左一群人马刚搜过,一通乱跑,右一群人马又来搜,又是一通乱翻。
司徒煈看着这一群又一群的人,凉凉地说道:“怎么父皇殡天,鸡犬不宁啊!”
司徒熜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嘴,还闲不够乱吗?”
最后司徒霦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一个人的衣领,怒吼道:“都给本王消停点儿,太后那又出了什么事儿?”
一个太后那边的人回道:“陛下驾崩时,太后正被人威胁,交出了菊花簪。”
“菊花簪,有人要菊花簪做什么?”司徒霦怒着问道:“为支菊花簪搞得父皇不得安寝,她是怎么做母后的。”
那人被司徒霦的怒气吓到,司徒霦松开他的衣襟将他一把推出去很远。
司徒靇这才走上前,对着众人说道:“盗窃遗诏和威逼太后可能是一人所为,如今这般无头苍蝇般乱找,人可能早就跑了。城防军听令,今日皇帝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