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倒是挺会攀亲戚,不过他已经把我给休了,也算不得自家人了,这点你最好弄清楚。”
“我老头儿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你们的日子在后面呢,别着急下结论,好好休息吧,我会在华容待一段时间,等你情况稳定了我再走。”
穆云起嘟着嘴送华老头儿出门。
门关上后,穆云起躺进被子里闭目养神,可脑海里全是与司徒靇再次重逢之后的情景,从司徒靇中毒被她所救,到之后与他冥婚洞房,枯井相救却遭他虐待,司徒靇进天牢却发现自己已芳心暗许,为穆云芷治病的时候司徒靇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心,可是两个人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首先就是她的身份,再就是司徒靇内院里的一帮女人。后来他们共同经历了楚王之乱,乌拉之战,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朝堂,她的身份就成了更大的问题。他们想有一个孩子,想给孩子身份,他们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要做却无法实现,就在这时司徒靇却在华容失踪,那些日子真的是自己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远比流放东北还要黑暗,却不想自己还未从黑暗中走出就进入另一个黑暗,被掳到华容。原本还是有一丝希望想要寻找司徒靇的,可是慕容绝真不是一般的阴险,好在最后自己运气好,也许是天脊山的运气还没用完,自己还是如愿与司徒靇成了婚。不想好运终有到头的时候,司徒雷鸣的降生给了有心之人借口,至此生离永难见。司徒靇的那一纸休书也许是真的想把自己从流放之地救出,却又想着法子禁锢她。
“可恶的司徒靇!”穆云起暗暗咒骂道。
此时的司徒靇已经回到天涪京城,正在王府的比武场和楚源切磋武艺。
司徒靇一掌打在楚源的腹部,将楚源推出去好几步才停下来。司徒靇收回架势看向自己的手掌,他想起见到穆云起的时候,将她抱进怀里的那一刹那,他的大掌摸向穆云起腹部时的感觉,圆圆的还有些富有弹性的坚硬,不似楚源肌肉的硬度,要柔软些,他曾以为是她胖了,如今回想起来似乎不是。
司徒靇一把抓起手边的枪,十分气愤地掷了出去,深深地扎入楚源背后的墙上,震得他身后的地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楚源斜眼瞄了瞄脸庞的枪,这主子又是哪一出,刚才练武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他也赢了自己,怎么又会气成这样。
再正过眼睛看他家主子那要吃人的样子,楚源僵硬着脸刚想问他怎么了,只听司徒靇一声怒吼道:“穆云起,你个混蛋,怀了本王的孩子,竟敢不告诉本王。”
楚源吁了口气,也对,只有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