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煈身着红缎蟒袍大大咧咧地坐在老王爷左下手,与耶律政面对面坐着,向老王爷拱手说道:“前不久听说王爷身体不适,本王还以为这亲迎不成了,不承想王爷气色这么好。”
老王爷勉强笑道:“不错,本王是病得不轻,幸好秦王妃出手相救。”
司徒煈喝着酒说道:“那丫头还好吗?没被折磨死啊!”
耶律政一口酒差点儿没喷出来,抬头看向司徒煈,见他依旧我行我素没感觉任何不妥,心中暗想他俩当真交情不错?
耶律政举杯回道:“王妃现今安好,殿下大可放心。”
司徒煈与他喝了一杯酒说道:“没事就好,要不司徒靇非宰了本王不可。”
耶律政摇头笑了笑,这位晋王殿下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
司徒煈也不急着迎亲的事,玩够了就跑到穆云起的院子里坐。
“你这当真是来迎亲的?”穆云起看着斜倚着她那张破烂桌子的司徒煈问道。
司徒煈吃着葡萄吐出来几颗葡萄籽说道:“本王出来时三皇兄告诉我不着急回去,那我自然要玩够了才能带郡主回去不是。”
穆云起看着他的样子真想敲他的脑袋,“你怎么那么听熜哥哥的话啊,不过熜哥哥说得也对。!”
司徒煈又扔进嘴里一粒葡萄说道:“谁叫我们俩是一个母妃生的,而且你知道我特别能闯祸,全靠三皇兄我才能少挨不少揍的。”
“谁揍你,司徒靇?”
“哼,除了他还有谁,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司徒靇会那么看我不顺眼。”
“谁叫你小时候老欺负我。”
“我,我那不是喜欢逗你玩嘛,你说司徒靇那时候才多大就知道护着媳妇了,这么多年他也就只护过你。”
穆云起跟司徒煈聊天,终于找到在京城时打打闹闹的感觉,穆云起开心地笑道:“因为我和他是自幼一起在辰妃的宫里长大,只是后来的变故,要不我们会一直走到今日不会分开。”
司徒煈看着穆云起幸福的样子,终于有些动容,感觉应该为他们两个做些什么,这样一双人却因为父皇的偏见而不能在一起真是可惜,还有可怜的小雷鸣,刚刚出生母亲就被流放。
“这次他想来迎亲,可是礼部说已经封妃的皇子不能来迎亲,他这才消停,上次就是他把父皇给气病的。本王临走时父皇大病初愈,身子已大不如前,本王与睿王都无争位之心,仁王已走,楚王已陨,不出意外司徒靇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