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靇收到穆云起的信,见她平安无事很是欣慰,他将她信中提到的事说与司徒熜,司徒熜看着他问道:“穆云起说起袁氏一族和两个盗寇与她同行,盗寇之事说得明白,可袁氏之事她却说雷鸣尿床她误会于我,这本是没有的事情,难道她要我查袁氏是被冤枉的?”
司徒熜看过信说道:“云起聪慧,也许是怕信件被劫才写得如此隐晦,看来袁氏一族有冤情。”
“有冤情可以报与刑部重新彻查,何以……”司徒靇话没说完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说道:“我让司云阁先去调查。”
司徒熜点了点头,“要小心打草惊蛇,我去叫司徒煈来。”
司徒靇撇撇嘴道:“那小子别坏事。”
司徒熜扶额说道:“那就先等等再找他。”
司徒靇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头也没回地问道:“雷鸣还好吗?”
司徒熜没有看他,忙活手中的东西回道:“前日夜里发烧,昨日好了,把你皇嫂担心了一晚上,你有空也去看看他吧,总不能穆云起不回来你这辈子都不见儿子吧,信里说得好听,要是让穆云起知道你这般不待见她儿子看她不和你急。”
司徒靇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睿王府,司徒熜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去睿王妃寝居看望司徒雷鸣去了,如今他这位三伯父比他亲爹对他亲。其实,他也明白司徒靇的心情,自己也是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道:“孩子天生异样怨不得任何人,父皇想找借口除掉穆云起不是单就孩子一个理由,他有的是办法收拾穆云起。”
可他想明白容易,要司徒靇过这个坎就难多了,毕竟他和穆云起刚刚苦尽甘来能够名正言顺在一起,却又被父皇以这个孩子为借口生生拆散,让他如何能舒心地面对这个儿子。
穆云起一行人最后被送到红山,这里的矿山出产的石头松软可以燃烧后取暖,供应王室使用。
到达红山的头一天晚上,差使们请大家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几个差使也喝了酒,本来他们是不敢喝的,生怕喝多误事,不过这么多日的相处他们相信这群人不会轻易逃跑,所以就破例喝起酒来。
押送穆云起的差使不一会儿就喝多了说道:“王妃娘娘,不瞒您说,小的押犯人这么多年,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这么多年这么多人都是抱着去赴死的心去流放,只有您带着希望去流放的。”
穆云起笑着摇摇头,自己也小抿一口酒说道:“我呢,有特权不是,看这一路上有吃有住的,以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