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穆云起已经走到桌边坐下说道:“师兄,帮我做件事好吗?”
“什么事?你尽管说吧。”尉迟詹也回到桌边坐下。
穆云起用水在桌子上写下“庄妃”两个字,尉迟詹会意点头,从窗户走了。穆云起又用水将那两个涂掉,不一会儿两个差使就敲门问她可以走了吗?穆云起穿好衣服就跟着他们上路。
走到下一个郡城临安城,两个差使带着穆云起去报备,同时又有两个差使带着一大家子流放东北,这一家有老有小,有男有女,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被串成一串由一个差使牵着,另一个在后面,看到走得慢的就推一把。
就这样,穆云起跟着这一家子被四名差事押往东北极寒之地。
穆云起走在后面,押送她的两个差使在她左右,她问道:“这每个郡城都有流放的人吗?”
一个差使笑道:“哪有那么多,否则这个国家不都乱了。”
另一个接道:“这次向刑部报备批准流放的有三波,从京城出来的就只有王妃您一人,从临安城出来的就前面那一家子,再就是三日后到达福元郡有两个人,就这么些。”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碰到一起的?”
“王妃看来不熟悉刑部啊,这是这一年要流放的,一年才送一回,王妃赶上时候了,要不得在死牢里待上一年才能被送走,有的是熬不过这一年的就不用送去东北,直接送西天去了。”
“死牢?”
“对,死牢,能流放的都是离死罪不远的,甚至比死罪更重的罪的。被流放的基本都死在流放地,还真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那里的环境这么恶劣吗?当地人怎么活的?”
“王妃有所不知,流放的人都要送去矿场做苦工,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的,什么人不被折磨死啊!”
这时前面队伍的那个差使回头说道:“何止啊,我去年送去那个据说到了那里就水土不服死了。唉,还不如死刑舒服呢,这么远的路遭了不少的罪,这是硬生生折磨死的。”
“为何要流放呢?难道不是再给人一次活命的机会吗?”
“王妃,若上头有你这般心思就好了,这流放就是变相的死刑,比死刑更折磨人。”
穆云起不问了,自己也曾上位,也曾出谋划策杀了不少人,可是从未想过折磨人致死,还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中途休息的时候,穆云起看那一家人一起分一块大饼,吃了几口就没有了,小孩子吃不饱,饿得直哭,当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