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秘事,还为此死了那么多人,定不会是小事,你居然告诉华容王,本王真应该早点儿找到你,杀了你。”
鲁霍辕听他这么说居然笑了,那笑容凄惨,“您真应该早点儿找到我,杀了我也比在这里受尽十四年的折磨强。”
这时,尉迟詹居然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何事,居然能引起这么大的宫廷血案。”
鲁霍辕和司徒靇都看向他问道:“你想早点儿死吗?”
尉迟詹悻悻地闭上了嘴,司徒靇转向鲁霍辕问道:“信物可是庄妃刘恬苮的菊花簪?”
鲁霍辕点了点头,喝完杯中之酒。
“是的,我没有能力保管信物,更没有能力完成任务,作为天青阁的副阁主我是个失败的人。”
司徒靇喝了杯酒,眼睛眯了眯,似在盘算着什么。
翌日一早,司徒靇醒来就看到枕边上的信,司徒靇起身坐了起来,拿起信握在手中,这件秘事还将掀起皇室更大的波澜,他竟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这封信。
想起那个正怀着他的孩子而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女人,司徒靇心中无限愤恨,他知道秘事定事非同小可,甚至可以撼动天涪皇室,他也有想过整件事会不会是慕容绝的阴谋,但事情是发生在十四年前,慕容绝刚登基不久,想来他的手臂还伸不了那么长,如今之际只有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秘事才能有所防备。
想到这里他拆开信,当他看完整个故事,居然大怒道:“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