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徒熜如此为难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司徒煈。司徒煈果然人如其名,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司徒熜刚和他说完,人立马就被带进天牢。
司徒煈是个出了名的惹祸精,每每都得司徒熜帮他善后。此处天牢正是司徒煈的管辖范围,否则司徒熜是绝不会找他来帮忙的。
司徒煈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三皇兄是本王最佩服的人,这世上就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谁叫你那么能惹祸,还不得替你善后。”司徒熜气愤地说道,他这个弟弟天生就是来给他找麻烦的。
“还别说,皇兄你还真有一件事没办成,不过也不能怨你。”司徒煈话音刚落,司徒熜立马就变脸了,不再似之前那般和颜悦色,凜利之色让司徒煈和穆云起一惊。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
司徒煈诺诺地说道:“印象太深刻了,那段时间你和司徒靇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行了,别说了,司徒靇关在哪里?”司徒熜厉声道。
司徒煈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唯唯诺诺地在前面带路。嘴里还不闲着地说道:“这小子就是欠收拾,看本王二百大鞭下去什么都认了。”
司徒熜“哼”了一声说道:“你有那个胆量吗?还没被他收拾惨是吧。”
“不是,这回他不是栽本王手里了嘛,本王这回还不报仇雪恨。”司徒煈说着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司徒靇都怎么欺负你了,把你恨成这样?”穆云起这才开口,犹记得那次司徒煈弄脏了自己的新衣服,当时真是伤心透了,那是祖母亲手做的衣服,气得司徒靇要揍他,还是司徒熜从中拦住司徒靇,司徒煈才免遭厄运,当时还是司徒熜答应自己要给她买件全京城最漂亮的衣服,自己才勉为其难地原谅司徒煈。可是这件衣服并没有等到,她的父母就去世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自己也远离皇宫,远离穆家,远离司徒靇和司徒家的皇子们。
司徒煈这才注意穆云起,“你小子说话很不礼貌,司徒靇好歹也是秦王,你怎么也得称呼他殿下吧,怎可直呼名讳,还有对本王你也应该用尊称吧,看来你也和司徒靇一样欠收拾。”
说着话,他们已经来到司徒靇的牢门前,只听司徒靇凉凉地说道:“司徒煈你又想收拾谁啊?收拾本王吗?”
司徒煈听到司徒靇说话立马就变得狗腿起来,“四皇兄,我哪敢收拾您啊,就这个臭小子居然直呼您的名讳,我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