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刘苦玄这师傅兼掌门兼丈夫是怎么做的。
沙城派完全是一团糟:弟子间为了争宠互相厮杀,师傅和年轻弟子暧昧不清,如今师娘又要废师傅……
姜逸飞三人毕竟还是年幼,怎么也想不通这许多复杂透顶的事情。
“只要我废了刘苦玄,你就肯把帐薄借我一用?”
姜逸飞犹豫着问道。
“是!只要你能废了他武功,把他手筋脚筋挑断放在我眼前,别说是几本儿旧帐,就是你叫我去亲自指证这些个成名人物都行!”
柳不惑正色道,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在敷衍欺骗他们三个。
“可是,刘苦玄不是你的丈夫么?你为什么……”
蛛儿心里疑惑。
“狗屁,什么狗屁丈夫,他也配做我柳不惑的丈夫?他占着茅坑不拉屎,活生生就是个活王八!他算个狗屁的丈夫!”
原本一直笑眯眯,满脸温柔的柳不惑,在听到“丈夫”这个称呼时,立刻大受刺激,瞪着眼睛就是一通乱骂。
看她那情势,和骂街的泼妇没有一点儿区别。方才那一个温柔娴雅的贵妇人形象荡然无存。
三人都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柳不惑看见三人神色,尴尬一笑,顿时又恢复了方才的端庄优雅,垂首低声道:“你们瞧我,一提这件事情就生气,倒是叫你们三个笑话了。”
说罢,她抬头微微一笑,风致楚楚,只是眼圈儿却微微有些红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跟了他,到如今已经三十五年啦。这整整三十五年,我们没做过一天夫妻,我天天恨自己,当年是不是瞎了眼,怎么偏偏就看上了他!”
除了萧腾,姜逸飞和蛛儿都是真正的少年男女,对成人世界的事情似懂非懂,听了柳不惑这番抱怨,实在是插不上嘴。
萧腾却惊讶地问道:“你们结婚三十五年,难道一次都没有同房过?”
柳不惑脸颊微微一红,眼圈儿更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欲滴未滴。她万般委屈地摇了摇头,低声哽咽道:“没有……一次也没有,就是新婚之夜都是我一个人独坐空房,他说要练功。”
蛛儿惊讶道:“难道是他练的功夫不对,不能近女色,一近女色就会破功?”
柳不惑咬着嘴唇,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低声咒骂道:“我开始也以为是这样,后来才发现,这王八蛋,他不近女色,倒是能近男色!他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