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璧人!”明和帝姬抬着头,一副自己很了解的样子。
邹双儿与明和帝姬相处的极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自己,但她知道,明和是皇帝的心头肉,有她帮忙,说不定还能逆转一下事情发展的方向。
连忙点头称是,附和着明和帝姬的话,一字一句道:“臣女自知不贤淑,若是嫁与圣子,只怕是要败坏了圣子的名声,圣子如此出尘绝世的人物,臣女是万万不敢沾染的。更何况臣女愚钝,又怎敢与皇贵妃相提并论,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她此举是为了帮自己摆脱被赐婚的命运,却不知自己的话无形之中得罪了皇后。
皇后端庄的脸上迅速划过一抹厌恶,只是她掩饰得极好,除了孟玉菀,并没有人看见。
孟玉菀在一旁,是一位真正的旁观者。她静静的看着这个宴上的人,各怀心思,暗涌浮动。
怪不得父亲当年那么着急的给阿姐订了亲事,若是阿姐无姻缘牵挂着,只怕也要入了这吃人的皇宫,以阿姐单纯温婉的性子,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既然你们二人都无情意,朕也就不勉强了。强扭的瓜不甜,罢了。”
皇帝说完这句话,邹双儿悬在嗓子口的心总算是稳妥的放了回去,她低头谢恩,余光正好瞥见苏月替秦景安整理衣襟的场景,方才心中的恐慌在此刻尽数转换为嫉恨。
邹双儿恨毒了苏月,在她眼里,若不是这个女人出现,她只需求一求父亲,让父亲去与皇上说,自己便能凤冠霞帔的被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正门。
她咽了咽唾沫,遮住自己眼底的不甘,起身再次站回皇后的身边。
苏月哪里会错过她的这抹炙热的目光,但她不在意,耸了耸肩膀,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景安,“又给她挡了一次,你说,你该怎么谢我?”
秦景安面色如常,他抿了抿唇,眼神毫无波澜的落在苏月那张略施粉黛的清丽小脸上,“这是你该做的,不是吗?”
至于给她挡了一次,秦景安垂眸,无声的笑了笑。是不是挡了过去,还不一定呢。
在殿内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后,舞姬再次在乐师的配合下翩翩起舞,领舞的那个舞姬最为出众,一双眼睛宛若能勾人心魄,妩媚的冲着圣上暗送秋波。
皇帝无动于衷,他只是夹了一块豌豆黄塞给怀里的孩子,明和帝姬接过那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啃着,看着舞姬柔美的身影,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眼里释放出一种危险的光芒,这光芒像万千冷箭齐刷刷的刺向那个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