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回,也不晓得叫做什么。
他匆匆跑来,见秦景安已然将娇儿捉住,脸上的神情越发难看。
“说!”秦景安的声音很冷,他的眼里仿佛挂着无数冰锥子,尖锐的能戳死人去。
“那人……”小厮沉默片刻,看了看孟玉菀,欲言又止。
孟玉菀是何其聪慧的一个女子,她唇边勾起一抹笑,平了平自己的心思,淡淡道:“我先出去透口气。”
“不,”秦景安出言阻止,见那小厮皱了皱眉头,他沉声继续道,“你并不是外人。”
那小厮有些诧异王爷会说这样的话,眸中诧异的流光转瞬即逝,快得让孟玉菀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踟蹰片刻,终是在秦景安的目光下留了下来,她背过身去,站在一旁,看着燃烧的红烛,滴下来的红的鲜艳,让孟玉菀几近窒息。
“王爷,我们的人一早就隐蔽了起来。如今都这个时候了,也不见人。方才那几声布谷鸟的叫声倒是响亮,却硬是找不到来源。那人,只怕是跑了。”那小厮说的咬牙切齿,忍不住红了脸。
他们自以为埋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凶手,却连凶手的一片衣角也不曾见到。
秦景安没说话,屋外风声呼呼的刮着,窗棂上糊的那层纸坏了一些,被吹得哗哗作响。
他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外,耳朵极其敏感的捕捉到一些声音,秦景安眉心动了动,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怎的贵客到了还不愿出面相见么?”
话音才刚落下,孟玉菀便觉得一时间冷风像刀子一样刮了过来,屋内的烛火悉数被吹灭了,好大的风,吹得她都睁不开眼睛。
孟玉菀一边眯着眼睛,一边扶住桌子,脚下还一阵一阵的疼,她咬着牙忍住,心里默默的想,今日大抵不是个好日子,连月光都不肯赏脸落进屋子里。
而一旁的娇儿看似平静,眼里却含着满满的欣喜。
“你是聪明,本尊不过是踩了一下雪,便让你听见了。比起外头那些废物,厉害许多。”说这话的主人踏着冷厉的寒风与霜雪缓缓走来,雪花被她踩得咯吱咯吱作响。
她穿着玄色的披风,比娇儿却艳丽了不知多少倍。
方才只瞧娇儿,如今多了个对比,便是云泥之别。
她的一双雪白的裸足十分坦然的踩进雪里,每踩下去,冰冷的积雪就没过她的脚踝,银铃被风雪吹得不大响亮了,闷闷的,由风卷过来,只剩下微弱的叮铃叮铃。
孟玉菀不知为何,她愣愣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