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设简陋,又听那人的话心中顿觉奇怪,“她们是谁?”
秦景安轻笑着屈起手指在孟玉菀的鼻尖一滑,“长安这几桩蛊案的凶手。”
“凶手?”孟玉菀低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是凶手的住址?那我们何不会衙门找些人手来埋伏?”
“你想,人多事儿也多,若是被那凶手察觉到了什么,逃之夭夭,我们就犯了天大的错事了。”秦景安顿了顿,“更何况我一人就能护好你。”
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孟玉菀心中稳了稳,护好你这三个字说着轻松,压在她的心头却沉甸甸的,温暖的让她手也热乎了些。
只是孟玉菀环顾四周,并没瞧见可以给自己遮蔽的地方,秦景安见她如此,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神秘的笑了笑,冲她眨眸子,纤长的睫毛像极了做工精绣的团扇,打在心头,酥酥麻麻的。
“你且去将门关上。”秦景安说着,伸长了手去关窗户。
孟玉菀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顺从的去拉门,那一片白茫茫的雪色在她的视线里渐渐逼仄,最终被一扇薄薄的门给挡了个严实。
房子本就背光而生,如今将门窗全闭合了,房子里暗得不像话。孟玉菀是极其厌恶这样的昏暗的,她总能想到也是一个夜晚,火光冲天。
身子不由的颤抖,无处安放的手却被人捉住放在掌心好生覆着,她转头,幽暗的环境里,依稀还能看见秦景安眼里碎碎的光。
冰冷的手被温热的皮肤接触着,也恢复了一些温度,孟玉菀低头,听见秦景安低沉的声音,清冷如雪山之巅的一朵莲花,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悦耳。
“你的手如此冷,下回出门,记得拿个手炉。”
如此温情的话让孟玉菀有些晃神,她不自在的缩回手,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温暖的掌心抽离出来,除了皮肤一凉,心头也莫名有些空荡荡的,像是找不到主。
秦景安冷眼瞧着她的举动,心头掠过一丝不愉快,但他掩饰得很好,光线又暗,孟玉菀瞧不清楚。
孟玉菀咧着嘴笑着,企图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她道:“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身子,天天的提着那东西,倒叫别人笑话我跟个丫头一样。”
“你可不就是个丫头么?”秦景安脱口而出,见孟玉菀脸色有些变了,心下当时后悔起来,只是话一出口,怎么也是收不回来的了。
丫头……
孟玉菀的喉咙里发出笑声,她捏紧自己的衣角,面上努力维持着笑容,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