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守在陆家老爷子去店里的必经之路,掌心颤抖的握着两只青紫色的虫,像蚯蚓一样细长的身子,它们交缠在一起,黏糊糊的释放着粘液。
耳畔回响着那个女子的话,这只蛊虫进入人的身体,不会有一丝丝的痛苦。它会让中蛊的人,对使蛊的人几乎是言听计从。
而陆家老爷子被家里的老婆子催的太紧了,一天天的在他耳朵边上念叨,让他帮儿子找个好媳妇。可那么一桩丑事出来了,哪里还有什么好姑娘看得起自己家。
心情不大好的他,走路时也在想这件事,导致他并没有瞧见缩在角落,随时准备扑上来的娇儿。
娇儿此时已经看见了陆父,有些犹豫,她在陆家时这个老人对自己还不错。
不过一想到离开时,那些难听的话都由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是他让自己身败名裂的!娇儿的眸色坚定了起来,她全然忘了,是自己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才会落得个这么样的下场。
她观望着周围,并没瞧见多少人,便换上一张可怜的哭丧脸,猛的一下扑了上去。
“陆叔,娇儿错了!求您让我回去吧!”她说着,手不留痕迹的将其中一只虫,贴紧陆父的衣袖,虫的身上有粘液,仿佛有灵性似得脱离了娇儿的掌心。攀附在陆父宽大的袖口,蠕动着向皮肤贴近。
陆父一时间不防,被扑得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看清人脸后,他板着脸使劲推开娇儿,一边推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我陆家与你再无瓜葛,你莫再苦苦纠缠了。”
这话让娇儿心中对他越发怨恨起来,面上却还是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她眨巴着一双大而没有灵气的眼睛,憋出两颗泪珠子挂在睫毛上。
她哀求道:“是娇儿一时糊涂,以后娇儿一定会乖乖的在家里,什么事儿都能做,求求您了陆叔!我只想留下来……”
陆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跟娇儿好歹也是有亲戚关系,当初那一桩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自己儿子一心全都惦念在了菀花的身上。她一个小女儿家,对优秀的人有仰慕之心,再正常不过了。
纵然如此,陆父还是狠着心摇头拒绝了,他怜悯的看了一眼娇儿,“若你没做那事儿,此时应当是我陆家的儿媳妇了。”
说完,他便不再搭理娇儿的苦苦哀求,决绝的离开了。
其实娇儿也有几分忐忑,她抬起手,打量着剩下来的这一条蛊虫。
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给自己的这两只虫是不是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