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你胡说什么,我就是拿着方子抓药,怎么可能掉包这药方,再说我掉包这药方对我有什么好处?”林默一听直接问道:“那你确定这药方顾成拿来后只有你一人接手,没有其他人拿过?”
方晗立刻道:“这药方,确实是我拿了,我看了药方然后抓药,都是按方子的药材和用量抓的,我怎么可能按照师父
的方子抓药。”
林默微微一笑道:“方晗,你确实聪明,不过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着拿起那刚刚让人临摹卢清涯的方子写的方子,然后道:“刚刚虽然让大家临摹卢大夫的笔迹,虽然你们写的都大相径庭,与卢大夫的笔迹差别很大,但总的来说还能找出些相似的地方,但唯独方晗你写的差别最大,甚至有些刻意,你跟这卢大夫多年,卢大夫开的方子你都看过,甚至你自己还藏着些卢大夫开的方子,如此耳濡目染下,你写的确差别最大,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林默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在卢清涯家时就是睡在方晗的床上,当时自己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各种药方,都是卢清涯开的,这方晗如此认真钻研卢清涯的方子,为何写出来的字差别如此巨大,有种刻意为之的感觉。众人纷纷看向方晗,卢清涯此时看着方晗眼中也带着怀疑的目光。
方晗强装镇定道:“这每个人的字迹本就不同,我与师父的字迹不同也很正常,林默你这理由实属牵强。”
钱敬虽然不明白当前的情况,但既然邓和光交代了要把案子定罪,就不能让林默破坏了,于是钱敬道:“林默你这有些强词夺理之嫌,若是没证据,本官现在就得宣判了。”
林默立刻道:“钱大人,我有证据,这证据以及摆在大人案前了。”钱敬一看自己的案前只有那药方,钱敬怒道:“这药方是指证卢清涯的,怎么又变成了你的证据了?”
林默道:“其实很简单,还是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昨日这卢大夫是在酒楼开的药方,这纸放在酒楼的桌上,然后写下这方子,大人知道,这食为天每日门庭若市的,这桌子上自然是常放着酒菜,自然浸入了不少酒菜的气味怎么洗也洗不掉。”众人被林默这话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
林默直接拿出那张自己在食为天写的方子道:“这方子是我在食为天的桌子上写的,大人闻闻看,是不是能闻出什么来。”说着递给了钱敬,钱敬将信将疑的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酒气进入自己的鼻尖,他惊异的道:“这纸上有股酒味。”
林默微微一笑道:“大人再闻闻这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