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林默你这胆子怎么如此大,简直是胡闹。”随后便召集衙役开始布置起来。
清流河上,林默站在这船头,脸上有些苍白,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身上伤势未愈,另一方面还是有些晕船,所以林默脸色并不是很好。这宽阔的江面上时不时有船经过林默这船旁,林默总是有意无意的瞟一眼,但随后眼
中总是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时在船舱中一个人坐着的胡禄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便出来,站在林默一旁,他看着林默眼中有一丝恨意但也有一丝欣赏,这样的青年才俊若是结交对自己也是很有帮助的,虽然现在林默还是一个秀才,看不出来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直观的利益,但是林默以后功成名就了带来的利益那是不能想象的,所以许多富商这才喜欢办学堂资助读书人,就是为了以后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
胡禄看着林默,心中暗自盘算着是不是现在趁机拉进与林默的关系,虽然上次林默间接让他损失了不少,但只要林默今后能给他带来总够的利益,这些损失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就在胡禄要开口准备与林默交谈时,林默突然率先开口问道:“胡员外,何为‘亲’?”胡禄一听,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林默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好似在考校他的学问般,胡禄虽然是个商人但也算是半个读书人,对于林默的问题他自然不在话下。
胡禄笑道:“亲者,至也,到者,至也,到其地曰至,情意恳到曰至。”
林默带着难以捉摸的语气道:“这世间唯有亲人最真最切,也唯有亲人最可信。”胡禄看着林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何说这话,这话中似乎有别的意味。
林默目光在这江面上扫视,随后停留在了一艘大船上,这船上并没看到有何人,只是渐渐靠向自己的船。
林默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暗道:“来了。”随后他笑着对胡禄道:“胡员外这次我算是请君入瓮了,咱们进船坐下边喝酒边聊岂不美哉?”说着就拉着胡禄进到船内,胡禄有些奇怪看着太阳道:“这也快巳时了,那些书生应该到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先把这船靠岸接他们上船?”
林默摇摇头道:“这倒不必,那渡口已经安排了船,等书生到齐了就直接坐船来此,这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胡员外就不必担心了。”
胡禄一听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也说不上来,只好道:“既然林公子安排妥当了,那我们就在此等着书生们到来。”随后二人进了舱,这舱内摆放着许多短案,林默与胡禄二人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