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和光一听赶紧道:“陈都尉放心,我这已经起草了文书,这事只要还没到那都督府就还能运作,只要道里的几位点点头这事也就跟风一样飘过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的。”陈权一听松了口气,随即又道:“若是如此这参将的调令。”
“陈都尉放心,这事因我而起,我定会处理好的,不会耽误陈都尉的前程的。”陈权一听心中的疑虑一下子就消散了,随后笑道:“那这事就劳烦邓大人多多费心了,今后我必当厚报大人恩情。”
邓和光笑道:“这是我该做的,这几日就委屈陈都尉了,现在牢中待几日,过几日就能出去了。”随后低声道:“这次那杜少甫恐怕会来掺和一脚,不管他如何问你,激你,还请陈都尉一定要见机行事。”
陈权自然明白这邓和光的意思,便道:“你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不管他如何问我都不会把大人你说出去。”邓和光一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了。邓和光走后不久杜少甫果然来了,陈权一见杜少甫便知道他的来意,自然也不意外。
陈权拱手道:“不知杜大人来看我这阶下之囚有何贵干?”杜少甫看着陈权道:“我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询问一番。”
见陈权没回应,杜少甫便自顾自的问道:“你是州府大营的都尉,这每年的俸禄不少,且你这在云州也有产业,不该为了这银子冒着丢官杀头的风险去贩运私盐,还派官兵前去护送,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缘由,我想问问清楚。”
杜少甫的话陈权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他很想大声喊冤,把自己心中的冤屈说出来,但他不能说,这没说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平步青云,说出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贩运私盐,以权谋私,这足以要了他的命。
见陈权不为所动,杜少甫叹了口气道:“你最好想清楚,若真是有人陷害你,威胁你,你现在说出来我还能保你一命,不然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陈权依旧是低头不语,杜少甫也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邓和光回到府中眼中不住的有些兴奋,这陈权如今已是锅中的鱼肉,只要自己添把火这陈权就必死无疑了,邓和光拿起笔干起了自己本职的工作,就是监察官吏,虽然陈权是武将,但作为监察御史,邓和光还是有权参劾他的。
邓和光的奏疏里面写了陈权私下调兵剿匪,致使官兵伤亡惨重,又贩运私盐,人脏具获,无可辩驳,甚至将前段时间万全的私盐案子与陈权挂钩,说陈权与万全二人同流合污,这万全已死,死无对证,是黑是白全凭邓和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