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这次为何何仁要缴纳近三千两,虽然对何家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能参与科考就行,但这些钱却改变不了大部分读书人对何家的鄙夷轻视,随意何仁才会被排除在外。
至于大家不愿意推选林默那是有很多原因,最主要是是两点,一是防止引火烧,这林默是吴文彦的学生,吴文彦当初的作为虽然落到了罢官革职的下场但是也牵连了一些人,这些人不会放过他,若是自己推举林默,很可能会遭到那些人的报复,所以还是不推举为好;二是出于嫉妒,吴文彦教出了如此有才学的学生自然让这些夫子十分嫉妒,而林默的才学超过了这些夫子,这让他们心中妒火中烧,既然没法拉拢也没法收徒,那不如直接毁了,让别人也得不到,这就是文人的狠。
众人一听纷纷底下了头,自己确实是写不出这样的诗句,这不服不行。随后孟文昭有将这经义读了一遍,问道:“这经义可有什么需要修改之处?”
众人有些不知所措,张诚道:“大人这林默我等也都略有耳闻,他确实有些才学,若是大人要推举这林默,我等也无异议。”众人见张诚表态了也都纷纷表态赞同孟文昭,孟文昭没想到这张诚会这么快就表态自己。
这时张诚道:“这举贤不避亲,诸位也都认同,再者这林默文采确实斐然,这是不争的事实,刚刚朱夫子说的私盐案也都查明了,这事与林默也无干系,他是清白的,这府尹大人早已审明。所以朱夫子这话还是不必再提。”孟文昭看了看张诚,也没说话,这话本来他想说的
朱夫子听了张诚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就这样这案首算是定了下来,至于剩下的何仁和洛宁自然是放在了前十之列,接着就是各个名次之间的排名,这又是一番争执。
张诚道:“这年前是年前,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孟提学提出来,我等能怎么办?再说”张诚压低声音道:“这案首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说着转离开。朱夫子以为这张诚是觉得他侄儿朱恒才学不够当案首不能服众,这才不让他当,想到这朱夫子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孟文昭笑道:“哈哈,他一个童生,你这个秀才却自认不如他,看来你佩服他的啊。”孟长君笑道:“这是自然,那首《清明》可着实让我自叹不如,这单论写诗,爹你也未必是他对手。”
孟长君一听立刻笑呵呵的答道:“爹你放心,到时候不会让人知道你是我爹的。”说完便一溜烟跑进屋去,孟文昭这才想明白孟长君刚刚话里是什么意思,不住的笑骂道:“这小子当真是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