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摇摇头道:“这法子很蠢,就算你告了他们,他们抵死不认,你又没有证据,他们再反过来说你是栽赃嫁祸他们,而且你是我铺子里的伙计,到时说是我指使你的,我就是首犯了,就算不说我指使你,你是我铺子的伙计,这事我脱不了干系,而且你去了,九死一生,你孩子怎么办?”
魏三一听心中顿时明白了,随后道:“可若是不这样,难道就任人宰割?而且我说我是万府的下人这事与万府有关,万全也脱不了干系啊。”
林默哭笑道:“万全既然让你来卧底,就说明没多少人知道你是万府的人,知道的也就只剩万府的人了,你自己怎么证明啊?”魏三一听,思考一会,暗处拿出一个腰牌递给林默道:“这事万府下人的腰牌,每次上工放工都要用这腰牌登记,这能证明吗?”
林默看着做工精细的腰牌摇了摇头道:“单靠这个恐怕还不够。”魏三一听那是有些焦急:“那我就不放,让他们找我。”林默摇头道:“你不放他们还会找别的人放,而且你不放他们就知道你除了问题,到时肯定会对付你的。”
魏三那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回走,心道: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该如何办啊。正在这时,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刘馨儿和何仁跑了进来,刘馨儿急切的道:“默哥我们逃吧。”林默一愣,看来他们二人都已经偷听到了。
何仁每天早出晚归,今日回来时恰巧看到林默屋外刘馨儿在门缝那儿蹲着偷听,他那是十分奇怪于是偷偷地趴在刘馨儿身后,小声问道:“馨儿你在干嘛?”刘馨儿原本在专心偷听,被何仁这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险些叫出了声,随后白了何仁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二人趴在门边小心的偷听着里面的谈话。
二人把林默和魏三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越听那是越惊慌,最后,刘馨儿还是没忍住推开了门。见刘馨儿如此紧张,林默安慰道:“馨儿不必惊慌,这事我自己心中有分寸,还没到逃跑的那一步。”
一旁的何仁赶紧道:“这都要被人诬陷杀头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紧张啊。我看这样,你晚上去府尹大人那,大人一定会帮你的。”刘馨儿也点了点头,毕竟在她眼中府尹大人那是云州府最大的官了,一定能帮到林默的。
林默当然也知道有这么一条路但是自己就算去求助了,府尹大人帮了自己一次还能帮自己第二次吗?这事还得自己来做个了断。林默虽然安慰几人但自己心中也是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这事到底如何才能解决,就算自己服软了,他们既然要用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