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孟文昭的爹是真的牛皮。林默现在在想着该怎么跟这孟文昭处理关系,以后让他照顾照顾自己
。
孟文昭接着道:“孟老国公高义,为了避免子孙因为这层身份变成一般勋贵那样斗鸡遛狗之徒,主动请陛下在自己死后取消爵位子孙不得继承,这翻担当与远见令人汗颜,整个大玚朝没几人,若那人也有这般担当卓识就更好了。”说着眼角不住的望向北边。
林默一听则有些无语,这常言道大树下面好乘凉,这子孙都想仰仗前人的功绩少奋斗些,这孟老国公倒是真狠,直接断了子孙的念想,不过这也让自己子孙更要自己努力,至少从孟文昭身上来看,这虽然有他爹的余威帮衬着,但也不否认他自己是才能出众,不然那也不会三十多岁便做到州府之官。
二人来到了府前,一个少年正在门前站着迎宾,此时宾客络绎不绝,那少年也忙的不可开交。少年见到吴文彦到来赶紧上前恭敬的拱手道:“伯父你可算来了,我爹这几天一直在问给您的请柬送过去没,今天又问你到了没?”
吴文彦一听笑道:“哈哈,那小子这么记挂我?不会是上次喝酒他一头栽到河里我没下水捞他他今日特意找我麻烦吧?”
林默一听还有这种操作险些没忍住笑出来,那少年也是一脸尴尬道:“伯父,这事就不要提了,我爹自那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
吴文彦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少年见到林默疑惑地问道:“伯父,这位公子是?”吴文彦笑道:“这位是我学生,林默。林默这是孟长史的独子孟长君。”林默赶紧放下食盒拱手道:“在下林默,孟兄有礼了。”
孟长君则两眼放光道:“仁兄就是林默?那个写出《山行》和《嫦娥》的林默?你的两首诗,我爹可是天天念叨,还说要是哪天我能写出那样的诗句,他能大笑三日。”林默一听连连谦虚的说道:“孟长史谬赞了,我也只是偶然所得,区区拙作,哪能入众人眼啊。”
孟长君道:“林兄莫要自谦,你那是诗句,据说京城中的大儒们也是赞叹不已。”林默一听,这些什么大儒怎么会在意自己的诗句,估计这传闻都是道听途说的。
孟长君将二人引入府中,此时府里已经是宾客云集了,吴文彦也是走了过去与认识的熟人不停地打招呼。
孟长君看着林默拎着食盒很是奇怪问道:“林兄这是何物?”林默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这是在下给太夫人准备的寿礼。”孟长君有些奇怪,但也没继续问下去,随后告辞去门口继续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