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你们读的好,但你们明白吗?教了你,你不学,反倒怪起先生来了,还大言不惭,污蔑起先生来了,先贤之言对你们果真没有作用。”
众人一见是马知远立刻恭敬的向着马知远行礼,马知远则向着吴文彦打拱回礼,嘴里道:“夫子不好意思,族中子弟顽劣让夫子伤心了。马某在此陪个不是。”说吧转身看着马家的子弟。
“你们这些人,不学无术就算了,反倒怪起夫子偏颇,怪他人努力。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绿袍少年听了心中有些气愤于是开口道:“叔父,我等都知道这赵亨是外来人,叔父对他照顾有加,先生对他也是喜爱非常,甚至县试前单独对他辅导,这我等不服。”
马知远听了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因为你们太没用了,要不是有马家的照应你们怎么还能在这安心学习,怎能高中,你们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没数吗?还在这大放厥词,我就告诉你们,十个你们今后对马家的帮助也不及一个赵亨作用大,这就是我为何照顾赵亨。”说完用眼睛扫了扫众人,这些马家的学子顿时不说话了。
马知远对着那绿袍少年道:“你不自负吗?不是看不起同窗吗?公然顶撞先生吗?那你以后就不用来了,收拾东西离开马府。”
那少年一听脸上立刻变身色,立刻向马知远求饶道:“叔父,侄儿知错了,侄儿不敢了。侄儿向夫子和赵亨道歉。”说着就向着赵亨和吴文彦鞠躬道歉。
吴文彦也有些于心不忍,但这是马府的家事,马知远做的决定自己也不更去更改,这时赵亨开口求道:“员外,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原谅他这次吧。”那少年感激的看了一眼赵亨。吴文彦看着赵亨心中不由得都感慨起来:此子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而马知远则同样感慨不已,同样的少年而且这赵亨年又最小,却如此识大体,而自己族里的这群就是公子哥般,难堪大用。
马知远最终点了点头:“既然赵亨为你求情,这件事就此揭过,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诋毁同窗,顶撞先生,不仅是马府你不能进了,连祠堂你也休想再进。”
那少年脸色一白,要知道不能进祠堂就意味着自己被逐出了马家,自己的父母可能也会受到连累,到时自己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于是立刻惊慌失措的点着头答应了。
其余少年都一脸震惊,这时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