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开国四十年,陛下从未忘了以往的屈辱。”苏昌洛一听立刻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下官明白会尽量隐瞒,但这医法”
“放心吧不需要太久时间的,而且这也是为了你师弟和那个林默的少年着想,若是泄露了,心怀叵测之人可能会对他们不利,这事本将知道分寸,苏太医你最好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苏昌洛听了,点了点头,随即告辞离开。
待苏昌洛离开后,荀仲德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输血法,天佑我大玚。”
一旁的阿忠道:“将军这些犯人该怎么处理。”荀仲德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后背着手离开了,阿忠看着荀仲谋的手瞬间明白了,带着所有死囚直接到了城外山脚一处偏僻角落。
阿忠冷冷的看着这几个死囚道:“你们这些本就是要死这人,今日用你们验证一法,也算是你们修来的福分,下辈子记得别作恶了。”随后禁军瞬间拔刀,那几个清醒的死囚人头瞬间落得,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阿忠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抽出一把禁军的配刀狠狠插在那因为输血昏厥的死囚身上,看着死囚口吐鲜血没了呼吸这才收回刀。
“把他们埋了,今日之事不要对别人提起。”这些禁军立刻点了点头,阿忠随即先行回去。
其实这些都不需要阿忠提,这些禁军都是孤儿有的爹娘因战乱饥荒死去,有的压根不知自己爹娘是谁,只能在街上乞讨,后来都被荀仲德收养,给他们吃的,教他们识字,培养成了荀家的“死士”,对荀家他们的忠诚毋庸置疑。
等阿忠回到府里,荀仲德已经等了许久,“都处理妥当了?”
“回将军,都处理妥当了。”阿忠恭敬的回道。
“嗯,这输血法暂时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包括少将军。”
“是,将军。”
“嗯,你退下吧。”阿忠立刻退出房间,随后关上房门。
荀仲德望着案上的盒子,喃喃自语道:“最多三四载,你就能重见天日了。”随后起身打开房间内书架后的一个暗格,将盒子用布包好,小心翼翼的放入其中。
而苏昌洛回到府中,将今天的事从头至尾想了一遍,自己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你这小子,这次真是捅破天了。”苏昌洛苦笑着拿起笔要给卢清涯回封信。
拿起笔,又放了下来,沉思良久终于拿起了笔,写了起来:“清涯吾弟,兄已收到汝信,信中之事兄已明了,若那姑娘还未醒来,可带入长安,兄亲自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