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清笑着摇头:“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本就是皇家该做的,先生不必过誉。”苏昌洛听了对这公主更加钦佩,向杨婉清拱手感谢,随后便告辞准备离开。
当苏昌洛抱着盒子走到走廊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苏太医慢些走。”
苏昌洛回头一看,正是杨婉清,“公主有何事?”
“今日进门便见苏太医面带愁容。不知被何时困扰,可否告知本宫。”
“这”苏昌洛不知该如何说。
“若是不便,那就怪本宫多嘴了,苏太医见谅。”
杨婉清笑着说道。苏昌洛一听连忙说:“并不是不方便,公主既然想知道微臣就直说了。微臣的师弟,偶然间结实一年轻人,其有一医法叫输血法,其曾用此法救治过一个身中剧毒之人,此外,此法据说可救失血之人。”
杨婉清听了立刻眼前一亮,平素她最喜爱收集各类药方,听闻有这神奇的方子立刻来了兴致。“这册子可否借给本宫看一看。”
“这有何不可。”说完就把盒子中的册子递给了杨婉清。
杨婉清看了许久,沉思道:“此法虽成功过,但过于凶险,如同以命换命般,先不论效果如何,这过程太过于骇人,恐怕难以推广。”
苏昌洛听了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个他也明白,但作为医者不可能放着能治病救人的方法不管。
“咦?这里面是什么?”杨婉清看着盒里面的东西疑惑地问道。
“回公主,这就是那少年输血时用到的器具,叫做输血管。”
杨婉清拿起来仔细端详起来,“果然巧妙,这少年真不是一般人。对了这少年叫什么?”
“林默”
“林默?”杨婉清自语道,苏昌洛点了点头。
杨婉清拿起盒中一张折起来的纸,打开一看,“爱妻柳思青之墓,夫文远泣立?”
杨婉清诧异的看这着这纸张疑惑地问道:“苏太医,这柳思青和其夫君文远是何人?与你师弟有何干系?”
“这微臣也不知师弟他为何把碑文也寄过来了,可能是师弟他装错了,微臣这就让人把这送回去,再问问那女子病情如何了。”
苏昌洛从收到盒子以后就被输血法给吸引了根本没管盒中的其它物件,要不是杨婉清看到,他估计压根不会注意到。
杨婉清则盯着这副碑文看了许久,特别是拐角处的那两句诗。
“苏太医,本宫倒是有个法子能帮你推广这输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