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远看了林默一眼,眼神里露出一丝笑意:“你还欠我几百坛烈酒,何时送来?”林默一听,立马想起来,自己当时酒馨儿的时候用了马志远一碗酒,当时是说过会还给马知远几百坛烈酒,这事遇到这么多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道马知远还记得。
林默赶紧答道:“马员外放心,既然答应了,在下一定会兑现,只是现在还没法酿造好送来,但一定会想尽办法早些酿好送来的。”马知远笑道:“不急,只要你能送过来即可,不过也不要等到我七老八十了再送来,那时我也有心无力了。”林默赶紧点头保证会尽快酿出来。
“还有你还是叫伯父吧,这样拘谨我反倒觉得不舒服了。”林默听闻只好点头答应,“伯父,这次的事,我做的有些冲动,未能提前跟你说明一下,对马家造成了诸多不良影响,错在我一人,伯父要如何责罚我都愿意接受。”说着向马知远弯腰拱手,请求马知远责罚。马知远摇了摇头道:“这事你处理的很好,既揭露了柳思青这人的真面目,罪恶累累的行迹,又为枉死者申了冤,也及时制止了他对大夫人的毒害,此外在合适的时机揭露,也是维护了马家的颜面,这一点你做的很不错了。”
林默听了只得点了点头附和,但随后又说道:“可由于这事,大少爷至今未见踪迹,我是十分惭愧。”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若不是柳思青那女人,勾引若文,又指使若文做出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若文也不会遭此劫难,这是他的命数,怨不得任何人。”马知远淡淡的说道,林默则有些不自在,毕竟马知远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了柳思青身上,却有意忽略了正是马府导致了柳思青如此,林默本想辩护两句,但冷静下来后只得默认的看着马知远,毕竟现在还不能为了柳思青与马府闹僵,而且马若文如今也是生死不明,算是因果循环了,也没了再继续争执下去的必要了。
马知远看着林默突然问道:“林默,你今年多大了?”林默愣了一下答道:“十六了。”马知远捋了捋胡须,笑道:“十六了,也该参加科考了。马上县试了,你有何打算?”
林默一听,苦笑道:“我连书都未读几天,参加科考岂不是丢人现眼了。”马知远摇了摇头:“科考虽不易,但以你的才学,县试府试还是可以应对的。”林默一听,这是要让自己考秀才啊,自己这几斤几两参加了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钱,再说就一个月时间就县试了,自己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毕竟要看的书太多了。这就好比前世一个连高中都没上的人通知他一个月以后参加高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