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大厅内,只剩下马知远一人独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张管家出现在他身后,“都跟她说了吗?”马知远闭上眼睛淡淡地问到。
“一字不差的全都跟她说了。”张管家低声答道。
“她什么反应?”
“很惊慌很愤怒,把佛堂的佛像神龛全都砸了。现在估计再往这边来了。”
“嗯,你下去吧,接下来,你不在场为好。”张管家听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一个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你在外面守好了,不准进来。”一个急切却又不失威严的女子的声音传来。
“是,夫人。”一个丫鬟的声音随之响起。
马知远朝着大门望去,一个雍容华贵,体态丰盈的中年女子剑眉横竖一脸焦急的出现在门口,女子看到马知远在厅里坐着,顿时怒火中烧,快步跑来,“你怎么还在这坐着,赶紧快去找若文啊!”
马知远缓缓答道:“若绫和下人们已经去找了,相信很快能找到。”
“若绫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你这个做爹的怎么当的,今天这事简直是闻所未闻,把我们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还在这这般镇定。”妇人大声喝到。
这妇人就是马府大夫人,也是马若文和马若绫的亲生母亲。
马知远看着大夫人,摇了摇头:“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再说当初是你非要给我纳个妾,才惹出了今天这些事。”
马夫人气到:“我那不是为你好,若恒不幸夭折,我又无心服侍,给你找个伴,我那是好心啊。”若恒就是马若绫的弟弟,可惜十岁时不信夭折了。
马知远冷笑道:“你是心中有愧吧!”
马夫人一听心中一惊,“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马知远不紧不慢的喝了杯茶,“若恒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马夫人脸上露出来惊恐的神色,指着马知远喝道:“你瞎说什么?若恒是不幸落水而亡,你现在又说这个干什么?现在最重要是是把若文找到。你难道还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吗?”
“他是死是活于我何干,我养了他二十多载,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的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这你知我知,何必再装糊涂。”
这时马夫人一脸惊慌,瘫坐在地上,口里颤声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马知远看着马夫人如此这般,脸上露出来一丝畅快:“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知道了,从若文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