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领着赵亨朝着私塾走去,一路上林默还在思索老道士所说的话到底是还有什么含义。但林默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老道士怎么算出这个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含义。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猥琐”的活着就行了。”
想通了林默也就不再想这事,把老道士抛到了脑后,继续领着赵亨往私塾走去。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了一座宅子前,敲了敲门,一个穿着布衣的书童模样的孩子打开门,探出头来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林默问道“请问吴夫子在吗?我等特意前来入学求教的。”书童一听便打开了门,引二人入内。走过不大的中庭进入正厅,书童让二人坐下等着,夫子正在温读典籍,端了两碗茶给二人,然后转身离去。
二人在屋中坐了许久仍不见有人过来,赵亨有些焦急,站起身问林默:“林叔,夫子怎么还没来啊?是不是书童没有去通知啊?”
林默则轻声漫语的说道:“小亨不要急躁,只是多等一会罢了,读书要有耐心,这只当是个历练,你要慢慢习惯,以后的你要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当然切勿死读书,读死书,不然就成书呆子了。”
赵亨听了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等着吴夫子。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好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好一个切勿死读书读死书,想不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竟有如此见地,老朽佩服。”
二人循声望去,一个大概60岁左右衣着朴素的老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林默和赵亨赶紧起身来迎。
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用客气,然后坐在庭中正座。“老朽吴文彦,听说二位是来入学的?”
“在下林默此次特地携幼侄赵亨拜会吴夫子,希望能进入私塾,习字学文,还请夫子收下幼侄,这是晚辈准备的束脩。”说着林默从包中掏出准备当学费的银两,并且已经用红纸包好,放在吴夫子面前。
吴夫子却没在意银两,只是看向赵亨问道:“你几岁了?可曾学过些书文?”赵亨有些紧张但仍旧大胆的说:“回夫子,学生今年九岁,学过《论语》、《礼记》、《孝经》。”
“那老朽就要考考你了,仲弓问仁,子曰为何?”
赵亨想了一下说:“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
“嗯嗯,不错,你认为子所不欲,勿施于人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