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玉瑾听了这番问话之后显得十分的胸有成竹。
他看起来有些傲慢,甚至表情中带着淡淡的不屑。
李相虽然现在权倾朝野,但他也不过是靠着那些邪魔外道的手段上位的,他的手段向来不光彩,何玉瑾这样名门正派的家族是不屑与李相这种人为伍的。
“我所做的一切当然也有我的想法。既然他们两个想要设局,那我就顺水推舟一把不是更好?”
让他们觉得自己并不忠心于百里沣,从而让李相他们觉得对百里沣的势力可以动摇,分散一些心思来招安何玉瑾。
“哦,那你觉得你做的事情真的全都是对的吗?”
百里沣又从棋盒中拈起一个棋子缓缓落下去。
“虽然我并不能保证他完全正确,但是最起码比坐在那里不动,等着他们布陷阱的好呀。”
何雨欣也知道把李方所表达的什么意思,但他也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作为何玉瑾作为何在的人也算是百里沣最坚强的后援团,怎么可能看着百里沣就这么被这两个人欺负的如此厉害。
无论如何都是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的,否则他可担不起是百里沣最强的左膀右臂这一称号。
百里沣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他这里的一切繁华无比,吃穿运动,一应都是精致无比的东西,就连他手中的棋盒也是用上好的意识雕琢而成。
触手生温,令人十分的熨贴。
“那你又如何知道本王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连还手的欲望都没有呢?”
不说这个还好,提起这个何玉瑾心头的幽怨便如同脱缰了的野马一般狂奔千里怎么也拽不回来。
“王爷你还说呢,自从您被指了婚之后,您温柔的态度让我觉得您甚至有可能和沐云初重归于好。咱们之前说好的要一起共创霸业呢,可是现在您这样无动于衷,只是被动的请君入瓮,这对我们来说事业不是很好呀。”
何玉瑾说的十分的苦口婆心,如果自己能将百里沣劝醒,从今往后走上正道的话,那也是功德一件呀。
女人什么的都不重要,等自己功成名就了,想要什么不就有什么了吗?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放弃安然的原因,就算他现在喜欢安然,可是自己既没有功成名就,也没有安身立命。安然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温柔乡一样,迷幻而又致命,一旦陷进去就难以自拔,所以他宁愿离安然远一点。
“和沐云初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