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对于在朝为官的世儒多少有一些恐吓。
辛辛苦苦十余载,却被一句话打回了原形,落得如此的下场。
有人眼尖的认出,百里沣罢黜的这个人就是今年新科榜上的第二名。
这人年少有为,少不得有人替他说话求情。
“王爷,这只是一个玩笑话,若是这般惩戒的话,是不是有一点小题大做的感觉?”
百里沣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左林立,言官。
左相的人。
“小题大做?左御史此话是何寓意啊?”虽然语气轻飘飘的,但是给人的压力却十分的明显,一个说的不小心就有可能跟上一个人一样被贬谪。
那人擦了擦汗,声音有些颤抖,但十分坚定的继续说道。坚定的继续说道:“寒窗学子苦读数余载,若是因为一句玩笑话就葬送了他的职业生涯,那岂不是很愧对天下的学子们?”
百里沣看着冠冕堂皇的左林立,冷笑,这个人虽然为言官,但是十分没有底线,只要将贿赂做得好,那他就什么都可以往上写。
左相看中的就是他这一个特点。
“既然入朝为官自然应该懂得谨言慎行,他现在出言不当,我自会教训。可如果让他坐的地方官执掌一方百姓他便这般言行无状,苦的便是天下苍生。这样一说,难不成你想替他?”
既然选择了入世,那便应该谨言慎行,少说多做。
官场就是官场,这个官场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道只有利益往来。
在不触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他可以将夸赞这个刚被百里沣罢黜的人夸出一朵花来,毕竟自己说的再好听,就算百里沣不收回成命的话,也能恶心恶心他。
可若是真的触及到了自身的利益的话,左林立立刻见风使舵,十分谄媚:“王爷说的十分有道理,是下官疏忽了。这种人若是不能管住自己说废话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
沐云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左林丽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赶忙听从太子殿下的指令,一溜烟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起来,生怕以后有什么差池。
百里沣看着温润如玉的沐云初,心中的厌恶感增强了几分:“你来这里干什么?”
沐云初不慎在意地看了看百里沣。脸上的笑意纹丝不减,甚至连角度都是一样。
“父皇将你和我组成一队,自然有父皇的用意。我们是一队的,所以关心一下你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