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来不及抓住她的一片衣角。
小师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徘徊，久久不消散。
“师兄，我做的错事，我自己一律承担。只是我的国家和我的子民，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之前年轻曾经不顾一切的想要证明自己，可是到最后发现都是一场空，今日我以我自己的性命来献祭，只求得一个盛世安稳。”
盛世安稳。齐白在嘴里默默的琢磨着这四个字，心中一片悲凉。
她临死前倒是觉悟了，可是这盛世似乎永远都回不来了。
自己小师妹的离世是他永远的痛，他痛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让在去世之前还受到这般的折辱。
苏念熠看了看百里沣，齐白这时已经陷入了深思，她一时不知道该是出言提醒还是默默等待。
百里沣拉住苏念熠的手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自己师傅不喜欢别人打扰。
他不知道那些之前的事是什么样子的，只是从零零星星的书中和别人的口中得知长公主的形象。
之前并没有觉得自己师傅和长公主之间会有什么牵连，但是看到自己师傅今日这般表现在联想到以前听到的传闻，百里沣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自己师傅可能知道一些长公主死亡的真实原因。
只是这件事情并不适合告诉苏念熠。
苏念熠现在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让他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自己的语音下也是一件美事，若让他知道了自己母亲可能并不是死于李素的迫害，而是其他更重要的原因，那对于苏念熠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吸引。
他很清楚苏念熠对知道他母亲死亡的真相的迫切。
他的想法是苏念熠这件事情他很乐意奉陪，只要这件事情对苏念熠没有什么影响，不会对苏念熠造成很大的伤害，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
那如果这些事情对苏念熠本身已经造成巨大的伤害的话，那无论如何百里沣是不可能接受的。
想在这里百里沣笑了笑，笑的有些勉强。
“师傅陷入沉思中，一时半会是不会醒来的，不如我们现在先出去转转？”
不知为何百里沣突然觉得房间压抑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现在不想待在他师傅的面前。
只要出去转一转就好。
他下意识觉得如果再再是他师傅面前呆着，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他不想接受的，而且对苏念熠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处。
然而百里沣还没有找好借口提出怎么和苏念熠解释，让她早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