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位少年神色庄重一脸严肃的说着世界上最真挚的语言。
他的神色让苏擎苍突然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在。虚与委蛇的官方辞令,而是在用他的生命发誓。
这位少年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衣服不好靠近的样子,而今日却满脸的真挚,将满腔热血都放在了苏念熠的身上。
苏擎苍陷入深思,自家女儿,到底什么时候和这位爷认识的?
见自己说完这些话后,不紧张依旧深思不已,白里沣挑了挑眉,这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苏大人在想什么?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说出来。”
苏擎苍不愧是在官场上混了很久,摸爬滚打虚于委蛇的功夫运用的十分的炉火纯青。
他哈哈笑了一声:“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心中便没什么疑问了。”
百里沣敛下了眉目,苏擎苍这个样子完全不像真正相信自己。
他心中有些难熬,这个老丈人着实不好对付呀。
“伯父这又是何必呢?”
见这种方式打动不了苏擎苍,于是百里沣决定换一个方式走怀柔政策。
“您今日将我留下来是为了阿熠以后着想,我今日如此跟您推心置腹的坦白,也是为了阿熠以后的着想,不让您这般的深思和纠结。我知道您想补偿对她的歉意和之前缺少的父爱,可是我对她也是情深不回,非她不娶的。”
苏擎苍表示一阵沉默。
没想到平时冷冰冰的人说起情话也这般的大胆热烈。
苏念熠去厨房转悠了一圈之后,走到正厅的屏风后面,默默的偷窥。
她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冷冰冰的百里沣和一个官场上的老狐狸,他们两个到底能说什么正经话?
怕不是说来说去都是在打太极,你来我往没什么真材实料吧。
她抱着这般的态度,悄咪咪的走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是今年新兴的流光纱,上面绣满了花花草草,一幅欣欣向荣的样子,流光沙虽然有一个纱字,但布料却十分的厚实,就算人坐在后面,也只能多多少少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
苏念熠十分放心的坐在后面进行自己的偷窥大事业。
她刚一过去就听到了百里沣,这般说鸡皮疙瘩起了一地,没想到平日里这般严肃,高冷的人说起肉麻的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怕不是沈秋交给他的吧?
苏念熠正胡思乱想着,只听见那头自己父亲比较深沉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