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我这估计要到弄到半夜了,你那边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啊?”
“别提了!林四一那家伙也够有能耐的,我这边分了几队,同时对他所有的落脚点突查,呵呵,竟然毛都没捞到一根,而且有一组警员还受了伤!”
“怎么回事!”获悉有警员受伤,我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唉!这个龟孙子离开前,将家里的煤气阀打开了,那一组警员到他家的时候,按下了门铃。好在他们受伤不重,不然我又要被停职了。”
我忽然感到身上有一种无力感,“这事情,估计你也不大好交代吧?”
“可不是嘛,回头又要写说明了。算了算了,不提他了,先不聊了。”说完这句话后,吴少东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他的话消化了一遍后,我给那群警员先定了份外卖,又重新回到了观里。
走到救护车旁,我对一脸郁闷地李如松说:“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你这样待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李如松绷着脸,摇头说道:“我想在这看着,不看到最后一根骨头被搬出来,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行吧,依你!我先进去看看,过会儿来找你。”
丢了包整烟给他,我回到了阁楼。
同一时间,林四一正开着车往外市驶去,一路上,他都没有停过一次。
眼看着就要过收费站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几条闸口均站着几名警员,每辆要通过收费站的车子,无一例外地被拦下检查。
看到这一幕,林四一顿时冷汗直流,目前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直接冲过去。
于是他表情凝重地跟着前面的车子,缓缓地向闸道开去,每上前一个车身,他的呼吸就要沉重一分。
当他前面的那辆车,在闸道前停下的一刻,林四一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心脏急速地跳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紧咬牙关,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在接受检查的那辆车。
没过多久,就看到前面的车子尾灯灭了,他赶紧将油门踩到底,等待着它通过闸道。
几秒钟后,那辆车子大半个车身驶出了闸道,林四一赶紧松开脚刹,车子失去牵制,瞬间冲了出去。
闸道口的警员根本没想到,有人敢大摇大摆地冲击收费站,一时间愣了下来。林四一则很好地利用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直接冲出了闸道口。
等那帮警员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四一已经在好几公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