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宾馆。
两个小时后,谢安琪坐在一辆军用装甲步兵车里,目光坚毅地对一名军官说:“向大哥,还要多久能到?”
向北海看着谢安琪,努力保持着微笑,“快了,最多不超过20分钟。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程诚这家伙命硬的很,当年我们在南美洲……”
同一时刻,我被人用水泼醒,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困住双手吊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身前还有一个佝偻着背、稍稍带有些病色的老头,在两名黑夹克的陪同下,正一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
老头见我醒来,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问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着对他说:“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洪鼎天吧。”
洪爷冷哼一声,举起拐杖戳着我的胸口说:“年轻人,勇气可嘉!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在这种环境里,你为什么还能够保持镇静。”
他每说一句话,就要在我胸口重重的戳一下,等话说完后,明显能感觉到胸口火烧般的痛,我知道自己有些内伤了。
不出所料在他收回拐杖后,我嗓子一甜,一口淤血顿时喷出。喘了几口粗气,我依旧保持着笑容对他说道:“谢了,洪爷!吐了一口血,我感觉舒服多了。”
洪爷阴沉着脸,再一次举起拐杖,狠狠的抽在我身上,“笑!你死到临头了还笑的出来!”
见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越发的想要讥讽他:“哈哈哈…洪爷你没吃饱饭吗?咳咳…下手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咳咳咳…哈哈哈……”
可惜洪爷毕竟是纵横香江几十年的黑道巨枭,很快就看出我的目的,收回拐杖后淡然地对我说道:“呵呵,差点着了你的道了,小朋友。激怒我,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咳咳…我可没这个闲心雅致来激怒你,只是觉得你,咳咳…觉得你有些可怜而已。”
洪爷用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随后嗓音低沉地对我说:“可怜?我不觉得自己可怜,对于像我这种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人来说,怜悯一向是我给予他人的。”
听了他的话,我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于是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能控制,咳咳…控制自己的命运?哈哈哈…咳咳咳……,你能再幽默一些吗?哈哈哈……”
饶是洪爷养气功夫再好,在我不断的讽刺下情绪也开始有了波动,“小朋友,我有点不明白,你这样不停的讥讽我有意义吗?”
“是没什么意思,咳咳…跟你这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