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推开住院区的木门,侧身靠着墙缓慢的移入走廊。这一刻战术靴的优势体现了出来,只要不是走的太用力,几乎听不到脚步声。
不过比较麻烦的是,住院区由于有人值班,顶灯都是开着的,这就加大了我暴露的风险。如果有人突然出现的走廊,我将无处藏身。
稍微思考了下,既然风险是对等的,就没必要谨小慎微了,干脆加快探查速度。
于是我直接走进住院区走廊,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逐一查探路过的每一间病房。
就在查看完第七间病房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连续七间病房竟然一名住院病人都没有,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重新回到走廊,估算了一下剩余病房数量,大约还有十来间的样子,心想都到这一步了,不如干脆都走一遍。
当我在第16间病房中探查的时候,隐约听到隔壁病房有争吵声,于是立刻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尝试能否听到些什么。
可能墙壁厚度的问题,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断断续续听到几句话:
“必须停止实验,不然会……警察在查……”
“米国那边有消……很快就……放心……”
“最多只能……谢橴褀……不能活……杀了……”
“不行……倪国……做不了主……”
我在墙后听的一头雾水,听到的词语太琐碎了,几乎不能连贯起来。过了几分钟,墙后停止了争吵,随后从病房外又传来一声关门声,和一阵脚步声。
仔细听了听,每一次落地声紧接着又跟上第二声,有几次几乎不分先后的响起落地声,我寻思这不像一个人走路的声音,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两个人。隔壁病房也只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估计边上是不会有人了。
过了两三分钟,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于是我迅速离开现在的病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闪入边上的病房。
病房中灯还亮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显然已经快到预产期了。
女人脸上戴着呼吸器,没法看清长相,胸部和腹部用医用胶布固定着一根根细电线,链接到病房里的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
她手上扎着针管正在吊点滴,吊瓶里的药液并不是无色透明,而是一种诡异的墨绿色,稍显浓稠的液体。
在病床边上我找到了诊疗记录,拿起来看了看,发现都是些专业术语和用药记录。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