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的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皇对你寄予厚望,这南诏的皇位他是有意要传到你手上的,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令皇室蒙羞的事来,我就应该让父皇将你千刀万剐,当我们南诏皇室从来没有过你这个人。”
她抓着阿笺的手腕,恨不得将能骂他的话都骂出来,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七妹妹,你想骂便骂吧,我都无话可说,只要你的心里能好过些。”此时此刻,他倒是表现出了身为哥哥该有的一面。
她的泪水滑过面颊,炽热滚烫,眸光也恶狠狠盯着他,过了一会,她的抽泣声才慢慢减弱下来。
她凝着他,冷冷地问道:“那日你在我寝宫里说的那番话,在父皇面前呈供的那番话,可有一句假?”
忍着心口上的剧痛,她问出今夜来到这想问他的话来。
虞正言慢慢抬起头,看着她那副泪水模糊的脸颊,眸光坚定,“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那些话,一句假话也没有。”
霎时间,宛若有一盆冷水顺着虞七七的头顶狠狠浇下来,叫她全身湿透,浑身发冷。
她双腿发软,往地上倒去。
“公主!”
好在,阿笺用力扶住了她。
“七妹妹!”
虞正言也跟着叫了一句,神情慌张,带着心疼。
“你最好是没骗我!”她稍稍站稳身子,眸光微抬,话里透着狠意,一丝一毫暖意也没有。
出牢狱路上,她心口上的那颗心带着跳得越来越快,无尽的慌意朝她袭来,叫她手心里生出一层冷汗,她多想虞正言说的那番话都是骗她的。
阿笺搀着她,快步回了她的寝宫,她手脚一直冰凉得很,一整天都没睡好。到了第二日,又迷迷糊糊发起低烧来。
南诏皇后和她的几个哥哥都到了她的跟前来,她这一病,不知晓牵动着多少个人的心,唯独虞正廷没有来,虞正言出事后,翼水王只能再觅日后能登上皇位的人选,领着他一同处理朝政。
虞正廷的性子虽急了一些,可做事向来是有担当的,若是再磨上一磨,这皇位翼水王便可放心地交到他手上。
“这怎么又烧了呢?”
南诏皇后焦急地看着一旁把脉的太医。
“七公主这是受了风寒,这才又发了低烧。”太医在一旁颔首回道。
“她在这寝宫里待得好好的,怎么会受风寒,太医是不是把错脉了?”她皱了皱眉,不太信太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