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酸涩,当即摇了摇头,“可我不愿意。”尔后,她朝他笑了笑,“你向来最听我的话,不是吗?”
若是他和她一同受罚,那算什么?之前流传在燕京城里的那些流言蜚语就成真的了,一个东宫的太子妃和南诏的世子情深意重,纠缠不清吗?
丢的,是他们南诏的脸。
流的,是他们南诏族人的血。
片刻后,晏世卿眼含笑意,朝她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话。”心间上,却有一把尖刀在刺着,很疼。
“看来,本侯爷还没错过这出大戏。”闻声而来的,还有蔺朝赋,但凡是有看到南宫琰出丑的机会,他都不会错过。
听到蔺朝赋的话,南宫琰布满威慑力的眸子立时瞪了他一眼,这回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太子殿下的威严,识趣地耸了耸肩,不再多言。
见到晏世卿正百般维护虞七七,蔺朝歌的眼眶有些微热。
有侍从走上前,可是没人敢动手,只面面相觑着,“你们都聋了吗?!”南宫琰怒吼一声。
他们抖了一个激灵,这才嗫嚅道:“太子妃,冒犯了。”
“啪!”
“啪!”
“啪!”
...
梨园里,是一道道响亮的耳光声,一下一下重重打在虞七七脸上。她站直身子,倔强的双眼死死盯着南宫琰,没有求饶,也没有躲开。
南宫琰的目光里没有心疼,只一片冰冰凉凉,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她竟是这么个硬骨头。
那些个公子哥和闺阁小姐们,都在看虞七七的笑话,看他们南诏的笑话。晏世卿冰冷的眸子低低扫过这些人的脸,手背上青筋暴起。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你们还清七妹妹的脸面,还清我们南诏的血债!
脸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虞七七觉得眼前的天在转,地也在转,她好像看到了太液池那片平静的池水,看到了她那座石榴园里朝她奔来的阿黄,之后,人晕了过去。
“七妹妹!”
晏世卿疾步跑上前,扶住她。
“这就晕了?可真是不经打。”
“不都说南诏人好战吗?这南诏的公主也就这样嘛。”
“是呀,还不如我们燕京的女子,你说是不是?”
...
有冷言冷语,从围观看戏的达官显贵们口中传了出来。
南宫琰皱了皱眉头,“谁再敢多嘴,本殿下把他舌头割了!”这是他的家事,还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