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这位是陆少,京都来的,你二爷老领导的孙子,老领导是咱田家的指路人。”
陆老高风亮节,可难保儿孙辈的个个如此,这个世道要想恣意妄为,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行的,京都水深,陆家的人另辟蹊径,在云端这个大都市内置下不少产业,其中田家的诸多产业自然是有陆家的影子里头,这也是当初为啥这田彪可以将曲浦江拱出到国外去。
“田叔,近来身子骨可好?”
陆晓天这人随心随意,这会儿又成了一个懂事知礼的高门子弟,手上提着不少礼品,见他脸色不太好,一脸关切的问候着田彪。
“陆少,我田彪没用,没有管教好那蠢儿子,这给你赔礼了。”
田彪见着陆少的面连忙站起来,没有多少长辈的架势,反倒是一脸歉意,向他陪着不是。
“田叔说的是哪里话,我爷爷常说,咱们两家是一家人。”
陆晓天时而乖张,时而沉稳,各种面相不停切换,他不觉得累,倒是很享受。
“陆老,那是太抬举了。”
田彪对这陆晓天的为人,那是深以为然,并没有被这个假象给迷惑。面对罗氏集团和浦江实业的夹击,田家的日子不好过,生意大受损,这陆家有些人开始着急了,赶紧派人过来,只是不知道让这么一位主过来是好事,还是坏事?田彪心里有很深的忧虑。
“陆少好。”
左芸来田家的日子不短,大概齐知道这田家的发家史,只不过以往京都的关系都是田彪一人打理,只闻陆家通天手段的大名,确从没有见过陆家的人,低头下问了一声好。
“怎么,没见田虎人呢?”
陆晓天从面相和穿着打扮,丝毫没有任何的出挑,彬彬有礼的也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这么随意一问。原本脸色稍好些的田彪瞬间就有些凝结成了一块,仿佛这个名字有毒一样,对这么个自作聪明的蠢货儿子,田彪已经不能说失望来形容,而是彻底的绝望,他如今就一个念头,希望这家伙能够给老田家留个后,那真就是阿弥陀佛,祖宗显灵了,这也是为什么田虎从不在这里住,放任他出去玩女人也不管的原因,只可惜这么些年,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丈夫他人不住这,陆少是找他有事么?”
左芸接过话头,她知道田彪不太想说那个人的事,替田彪解了围,家丑不可外扬,父子俩这个样子闹得不可开交,但被外人知道总归是不体面,田彪对这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左芸那是说不完的满意,赞许的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