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在这里,要吃要喝要住吧?
我大方点,每天收你三十文钱,钱老板说了,要收支平衡!”
侯赛雷得意的把账一算,霖沫轩心头只能一阵苦笑,这个肥婆,还真是算得精啊!
“不过,你也不要怕,好好干,候姐是那种亏待你的人吗?”侯赛雷端着碗,喝了一口水,用袖子胡乱一撸,瞪了一眼男人。
“有什么活儿,你只管安排。我去睡个美容觉。”侯赛雷转眼对霖沫轩交待,“别想跑,老娘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说着,打了个呵欠,侯赛雷浑圆的屁股颤抖个不停,一撩门帘,钻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须臾,鼾声四起。
男人和霖沫轩双双站立在昏暗的锅盔铺,因为铺子有些狭窄,两个人局促的站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老板,有什么活儿,就交给我吧。”良久,霖沫轩率先打破沉闷,小脸儿一笑,主动要求干活儿。
男人瘦削病态的脸忽然张望起来,有些局促和紧张。
他扭捏着搓着有些发黄的围腰,看着霖沫轩,凹陷的眼眶里,有些发红。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男人紧张的听了听鼾声,转而小声说道,“我……我那婆娘不分好歹,把小哥你绑了来,委屈你了。在下姓候名保,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霖沫轩心头一震,侯赛雷五大山粗、尊容如山,没想到这个病怏怏的男人倒如此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侯保……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您就是名震古良州的锅盔之王侯保?”
霖沫轩眼前一亮,立马行了个拱手之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