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委员看着我,缓和语气道:“其实你和梁镇龙斗到这个份上,单枪匹马,害得他生意没了,儿子也没了,女儿也反叛她,甚至暗淡离开官场,你是输了也赢了。听我一句劝,不如到此为至。”
窃国者侯,窃钩者诛。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软的不行,韩委员便用硬的:“在梁镇龙看来,你害得他晚节不保,一切都失去了。你在留在龙湖古城,势必遭到打击报复。我瞧你是个人才,而且又在这个案子立下大功,我可以举荐你进入华夏超自然调查局,一来,有了这个靠山就不怕梁镇龙的报复,二来对于你的前途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我查过你的底细,知道你曾在香港和当地的特别行动组有过合作,而华夏的超自然调查局比之要厉害百倍。”
“怎么选择还看你个人的意愿,是愿意退一步利人利己,还是顽固抗争,鱼死网破,即便赢了也什么都得不到?”
我忍不住大笑,凄酸笑声如雪,落满芦苇荡。
世上若真有正义,因果报应,梁镇龙就必须死。我愿意用我的性命证实世上真有正义,因果报应。
假如人间没有公道,那我就替天行道。
再者,单凭林道生一命,我就没有放过梁镇龙的理由。
我要和抗争到底!
韩委员摇头苦笑,“也罢,人各有志,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我也是时候离开古城,回去复命了。”
“记住,我叫韩如霜,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打电话给我。假如……你还活着的话。”
我点点头,道了谢。韩如霜转身离去,身子消散在芦苇荡。
第二天,任家大院。
“那个婆娘真是个疯婆子,居然在你身上咬下这么大一个牙齿印。”
我坐在椅子上,胡芷帮我包扎伤口。
堪堪包扎完,我还想着怎么撂倒梁镇龙的事,没有留神胡芷的说话。
胡芷走到我的面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手给我。”
我恍恍惚惚地伸出手。
胡芷接过我的手,张口就在我的手肘上咬了一口。
“呲……痛,你干嘛,疯了?”我跳起来,怒道。
胡芷也怒道:“老娘拼死回来救你,不见你道一句谢,还神魂颠倒的,咬你一口是咬醒你。”
我一愣,“行,谢谢你,胡大姑奶奶,就算我忘了谢你,也不用咬我一口吧?”
“我不要你报答,谢我,我说过的,要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