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司扬正式“闹掰”不久,学习部完成所有奖学金评定工作之后,学习部就发了人事变动的公告。许司扬被调去了信科院的学生会,不再是崇文主校区学生会的一员。
群里的人都纷纷询问原因,许司扬只说是信科院学生会缺人,他作为信科院一员自然义不容辞。
同事们听了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多人都悄悄回来问我原因是真是假,我心里百转千回,最后都回了是真的。
众人散去,没想到航哥却直接打电话过来了,等我一接起,就开门见山地问我和许司扬怎么了。
我艰难地发声:“没什么,航哥,你别担心。”
“没什么他会突然要走?瑾瑜,我为什么来问你原因,你应该知道。”
我没立即说话,好久才搭腔:“航哥,你早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立刻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响起他略微迟疑的回答:“我是他小班,又师出同门,几乎天天都碰面,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嗯了声,觉得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比如,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呢,你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可话到嘴边,所有的言语又被我尽数吞了下去,因为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必要了。
可航哥却淡淡地叹了口气,开始如数家珍:“军训的时候,我负责带着他们班,除了分营训练,我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每天晚上拉歌他便总是盯着东南方向的连队发呆。有一次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好看到你被大家围到中间,弹着吉他,唱着歌,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子算是栽了。之后你恰好在学习部投了名,我便顺水推舟,告诉他了。他便立刻跟着报了名。”
“我本以为是在成人之美。但在面试的时候,蒋越泽提出要一起。我一头雾水,但等我看到你以后,我便明白自己做错了。”
“我有意弥补,可那时,已经来不及了。许司扬已经被录取,成为了你的同事,靠近了你一大步。”
“再之后,我看着他一步一步深陷却不自知,却没有任何办法。但我我与他都明白的是,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厢情愿而已。”
“说实话,在你来之前,我从没见过蒋越泽徇私情是什么样子。但你来之后,他真的破了很多次例。有好几次都主动来找学习部办活动,我作为他朋友,自然理解他的用心。”
“可作为许司扬的朋友,我也希望他能有一个想要的结果。所以干脆,双方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