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模一样的进攻姿势冲了过来。
我记忆闪现,随着她越来越近,眼前这幕与记忆中的那一幕慢慢地重合起来。
我的耳朵开始嗡嗡响,脑子里也似乎不工作了,什么都思考不了,什么都反抗不了。
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不会挣扎,不会求救,还丧失了自救的本能。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蒋越泽的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睛,带着划破黑暗的光芒,直直地照进了我的眼睛。
霎时间,我体内的本能,热血,该有的下意识反应,都通通苏醒,直直地看着拳头砸在我的眼眶骨之前,迎面上去,将她的拳头紧紧地包在我的手掌里。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眼里的阴骛与恼怒更甚,挣扎着要抽出被桎梏的手。
我紧紧地握着,她发现动弹不得时,另一只手握拳,也挥了过来。
我侧了侧身子,躲过她拳头的同时,绕了她身后,将那只被制服的手也反钳到她后背。
她动弹不得,语气里都是恼怒与不甘心:“你怎么敢!”
我看着她的样子,默了几秒,最后淡声道:“我说过,我不欠你的。我唯一欠你的,是一句道歉。”
她听了,挣扎地动作顿了顿。
“对不起。”我诚恳认真地开口:“无论你接不接受,当年的事,我总归欠你一句道歉。”
说完,不等她反应,我就放开了她的手。
她立刻调整好姿态,面对面看着我。
“就到这吧。”我看着她,一脸平静地道:“没必要分出胜负了。就这样结束一切恩怨吧。希望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以后,也不要再见了。”
她难得面无表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
隔了好几秒,她才冷嗤一声:“一句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了吗?”
“我失去的那些时间呢?我的快乐呢?你拿什么还!!”
“我还过了。”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她有些不可置信:“什么?你还过了?”
“对,我还过了。”我抬了抬眼皮,平静而冷淡地回:“你的那些时间,快乐,以及所有我带来的不一样,我都用我对自己的惩罚,自责,害怕,恐惧,煎熬,愧疚,偿还过了。”
“偿还过了?”她听到我的回答,表情好似看到死苍蝇一样,恶心又厌恶,又带着被胡搅蛮缠的不耐烦,慢条斯理地指了指自己的眼角的那条不长不短的疤:“那这条疤呢?你还了没?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