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上书本,看着她将椅子搬到阳台,于是便也搬着椅子坐到了阳台。
刚坐下,我便想起来包里有两罐可乐,还有薯片和鱿鱼丝,我便又起身回去桌上拿。
转身看到陈晚抗拒又纠结的表情,指着我一脸懵,我忍不住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零食,递给她一罐可乐,轻快地道:“偶尔在值班室吃一次没事的,我保证吃完后会打扫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人抓你小辫子的。”
她慢吞吞接过,最后还是神色复杂地开口:“以为上次说过你,你便不会再这样了。”
我起开易拉罐灌了一大口,听到陈晚这句话差点喷了出来,好容易忍住,我却还是觉得哭笑不得:“你还记得这事呢?要不要这么认真负责啊。”
陈晚笑了下,垂下了眸子,慢慢地拉开易拉罐,小小地抿了一口。
我连忙追问:“怎么样?冬天在室内喝汽水,是不是很爽啊?”
她极淡地勾了勾唇角,轻声嗯了声:“是和夏天的感觉不一样,似乎更痛快了些。”
“那是。”我得意地挑眉,又灌了一大口,满足地喟叹出声:“我以前在仁城一中每次一到冬天,有不高兴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我都会坐在大槐树下吃一个大甜筒,或者是牛奶棒,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陈晚又小小地抿了一口,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丝一毫,语气的温度却没有跟着可乐的温度下降,反而有所上升:“为什么?”
我嚼着一根鱿鱼丝,想了想原因:“大概是因为嘴冻僵了,心和肚子都被大甜筒填的满满的,所以坏心情就不会出来作祟了吧。”
说完,我忍俊不禁地去看陈晚,发现她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
那个笑极淡,却像梨花盛开一样好看,恬静温柔。
我一时被迷了眼,忍不住开口道:“陈晚,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该多笑笑。”
陈晚怔了下,笑意更深了些:“郁晚舟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想起上次值班,她和郁晚舟聊的那些话,恍然大悟地哦了声。
陈晚抽出一根鱿鱼丝,慢条斯理地嚼了嚼,低着眼睛,所有的情绪都在睫毛下掩盖着,让人看不清。
“那次值班,那样说你,我该道歉。”她突然出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语气认真严肃:“那次我带了个人情绪,是故意为难你。对不起。”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那次在许司扬面前丢了脸,我着实郁闷了很久,但现在早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她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