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梅艾到底瞒着我什么事?她又想让我和许司扬说一些什么话?而许司扬又有什么事放不下,被什么束缚?梅艾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她,忍不住想起了程劲和许司扬是上下铺兄弟这一回事。来
想到这,我便沉声开口道:“程劲和你说什么了?让你对许司扬的事这么紧张?”
“没有啊。”梅艾的眼神躲闪得更厉害了,声音都带着隐隐的慌乱:“他能和我说什么,我真的就是简单地提醒你,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许司扬,他能为我证明的。”
我看着梅艾急得就要发誓了,连忙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好好,我信,我信,你别急,别急。”
梅艾这才冷静下来,虚虚地笑了一下:“那就好了。”
我冲她柔和地笑了笑,便转过头继续做笔记了。
整整一节微积分课,我都思绪混乱地想着这些我生病后的事情,直到下了课,我才放松了神经,打开了手机。
我翻着三天前的校园通,发现关于我的帖子少之又少,但彭美鑫发的动态是一条接着一条,都是关于晋级黄金联赛的总决赛的。
别问我怎么知道是她的,因为她的网名就是她的名字。
她的帖子评论很长,都是询问和我有关的问题,但她却一条都没有回答,这倒是让我很费解。
要么是故意不回,等到周五下午总决赛的时候一并发作;要么就是像上次一样,被任子晋这样的计算机高手设置了账号,暂时不能发布评论回复了。
正在我思索是哪一种的时候,跆拳道副社长给我发了消息过来:瑾瑜,农大的选手彭美鑫和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我该怎么回复?
我拿着手机,一股浓浓的窒息般的疲倦席卷而来,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继续逃避吗?不要。我的内心明确地告诉我对逃避的抗拒。之前,就是因为逃避,才造成这么多的遗憾,错过,痛苦与难过。如今可以弥补,我再也不想这么躲避下去了。
因为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
我现在能做的,便是坦坦荡荡地面对过去所有的事,将未说出口的抱歉都坦白,将拖欠的解释都公众,这就是我承担错误的态度和责任。不可缺少。
想到这,我便给跆拳道副社发消息:给她吧。
他没回我,但彭美鑫的好友申请却发了过来。
我毫不犹豫地点击通过,下一秒她的消息便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