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发出尖叫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看黑板。
我看着老师列出的泰勒公式,在目录上重重地打了个勾,还好心地给她们两个指了指。
两人都沉默地做了标记,好久后言喻才敢开口:“就算是真的,我们大家也都相信,你绝对不会是她口中的校园霸凌者。所以鲸鱼你不要担心,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嗯嗯!”梅艾连忙点头,附和言喻的观点:“你不是会惹事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我们都理解的。而且现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删除了,也不会有人敢造谣生事,所以你不要害怕。”
我勉强笑了笑,可心里也和她们一样清楚,即使已经删掉,但大家心里也已经有了判断,没有人会往好处想。
十有八九,会觉得我就是那样,甚至是更可恶的人。
人言可畏,就是这样的道理。
言喻见我不说话,很是不自在地开口:“那个,你生病的时候,陈晚学姐去看过你,看那样子,还蛮担心的。”
我有些意外,想想之后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于是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那我会抽时间和她说声谢谢的。”
言喻嗯了声,梅艾看着我,眼神复杂又纠结。
我看着她,却有了开口询问的疲惫,隧没有开口。
但梅艾的情绪却表露的更明显了,眉头紧皱,纠结的表情让人看着怪难受的。
我哭笑不得看着她,软弱无力地开口:“有什么就说吧,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梅艾这才嗯了声,开始期期艾艾:“就是,在医务室的时候,我和许司扬聊了聊,我觉得他,蛮担心你,也蛮难受的。他的心思其实很重,背负了很多,也被一些东西束缚着。我想,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不如和他聊一聊。或许,他听了你的话,就会放下,一切就会变好了。”
我对梅艾这番话,似懂又非懂,总觉得她说的意思耐人寻味。可我看着她,却又找不出原因来,只好慢慢地点点头。
她立刻像是放下心中大石头似的松了一口气,继续做笔记。
但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直直地盯着她发问:“梅艾,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说,你想告诉我,暗示我些什么?”
梅艾的眼神立刻变得有些慌张,躲闪着不肯看我,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啊,我就是看他不对劲,告诉你一声。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我看着她这样子,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但我却有些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