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时候顾珈彤总是有快递邮寄到门房,王老师总是会给她带进来。
怪不得,顾珈彤给我的类型题笔记,错题纠错,都是我考试中犯过的错,集合在一起的。
怪不得,那时候我一想要什么资料,顾珈彤就会及时地给我一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我自己消化了许久,慢慢地开口:“那重阳,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他不让我说啊。”顾珈彤一脸理所当然:“我那时候沾你的光,白白拿了他那么多含金量高的模拟卷,心里早就美得没边了。他说的话,我还能不听啊?我要是和你说了,他一气之下,不把试卷给我,而是让王老师转交给你,那我不是什么都捞不着了?”
我笑了笑,觉得顾珈彤也是个可爱的家伙:“你也不想想,王老师要是给我,我还能不给你啊。”
路芷欣也觉得我说得对:“再说了,要是王老师转交,一准告诉大晚是谁给的,就冲这一点,蒋越泽也不会让别人转交的。”
“试卷只是一部分重要原因。”顾珈彤柔声道:“是因为蒋越泽说,他不想你知道分心,也不想你因为他的原因拒绝这份心意,少了一些更多选择的可能性。我这才决定烂在肚子里的。”
我听了更感动了,路芷欣却笑得更欢了:“当初蒋越泽要我给大晚带资料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二话没说,做了他的卧底。”
顾珈彤一脸懵,隔了几秒,也无奈地笑起来:“不愧是学神,知道攻心为上。咱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谁说不是呢?”路芷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呵气如兰:“蒋越泽,他就是个心机boy。”
我立马黑了脸,顾珈彤咯咯地笑了。
路芷欣笑了一会,就见好就收,绷着一张正经脸,严肃认真地开口:“言归正传,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当年的事,是说还是不说?要是说,又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瞬间沉默,慢慢地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
路芷欣噎了一下,又发问道:“那蒋越泽有问过你关于黄金联赛的事吗?”
我又是摇头:“没有。”
“别一个劲不知道,没有啊。”路芷欣很是着急:“那彭美鑫在保龄球馆说的话你忘了?这家伙绝对是要在黄金联赛上挑事的。这事赶着事,你不想个对策,任由其发展,那事态肯定是不受你控制的你知道吧?”
我点头,幽幽叹口气:“这些我都明白。可我,实在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