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开始,意味着我们高强度的备战就要开始了。
蒋越泽又开了一个新的实验,我对此并不感到稀奇。无非就是每天都很忙,很少与我吃饭,也很少与我见面,甚至连消息,都难得及时回我。
我也不是粘人的性格,在方正舒和晏婷每天吃饭工作都粘在一起的对比下,虽然会觉得失落,但我仍然每天都精神饱满。
但,那只是以往。
如今,抽了这个辩题,我们整个队伍都是低气压。
周日一下午讨论辩题,都没有什么进展。
不知是放不开,还是难以诉说,每个人都是满腹心事的样子,却偏偏都不说。
就连蒋越泽问我辩题的时候,我都顾左右而言他地把话题绕过去了。
尽管我知道这是一个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做法。
他是辩论社的老人,又和闫博学长是室友兄弟,他想知道,不用费一点力气。
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执拗地不想告诉他。就好像告诉他,他就会知道当年那个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我内心有多晦涩阴暗,就好像把当年那个无所不用其极想要靠近他,内心自卑敏感拧巴,表面却伪装成高傲自信,霸道爽朗的纸老虎一样的我就这样赤裸裸的摊开到他的面前,尴尬又难堪。
蒋越泽看着我躲闪的眼神,用他的星河璀璨的眼,用他细腻温柔的声音安慰我,鼓励我,尊重我的想法,没再追问。
我闷闷地嗯了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失落吗?好像没有。松了一口气吗?好像也没有。
有的,只是满满的惆怅。
就好像,那样一个过去的我,没有机会重见天日,与现在的我深深割裂开来,觉得无比遗憾又可惜。
我真的能讲好关于暗恋的故事吗?我又真的能面对过去的那个我吗?
这些未知的恐惧和害怕,整整伴随我一上午,直到下午去训练,我突然有了同病相怜的轻松感。
因为我发现,大家依旧与昨天的状态一样。满脸的怅然。
看到我们这样,两位教练也跟着惆怅地叹气,干脆下了讲台,让我们大家围坐在一起,拿出自己的存粮,塞给我们一人一瓶没有什么度数的果酒,要给我们开茶话会。
良久的沉默过后,王卓颖学姐看着我们蔫蔫的样子,揶揄地笑道:“怎么,都不说?难道想先听我们的?”
我们这才来了点精神,无一例外地点了点头。
王卓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