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比赛的阶教,已经是6点30。
阶教布置得很漂亮,黑板上的板报也画的很可爱,布置阶教的人说说笑笑,带着阶教的氛围也很轻松热闹,观看比赛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进场。
我环视一周,都没有看到蒋越泽的身影。
我微微皱了眉,哪里去了?
“方学妹,”郁晚舟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连忙转身,笑着打了个招呼。
郁晚舟的眼睛很亮,嘴上也开始彩虹屁:“哟,方学妹今天化妆了啊!没想到穿西装这么干练冷致啊,整个人就是生人勿近的冷艳律师啊!越泽你说是不是?”
说着还捅了捅蒋越泽,一脸期待八卦地看着他。
我立马转移到他脸上,笑得一脸明媚地看着他,也跟着凑热闹:“学长同意郁师兄的话吗?”
陈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蒋越泽的耳根微微红了些,鼻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简短有力量。
郁晚舟一脸得逞地看了我一眼,充满恶趣味地冲我眨眨眼。
我笑意更甚,受了他的揶揄。
蒋越泽没多说话,走过来牵我,带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不明就里地跟在他身后,冲陈正和郁晚舟抱歉地示意:“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下。”
郁晚舟和陈正立马侧身,笑眯眯地让出中间的路:“不客气。”
等到了教室外边,来来往往要来看比赛的人,都冲我们这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蒋越泽立刻反应过来,换了个方向,让我背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慢慢地掏出一枚胸针。
我看着那枚金色的胸针,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这是?
不等我惊讶完,他就靠近了一步,微微弯了身子,气息喷在我的鼻尖,清冽又缠绵,声音也带着醉人的微醺感:“这枚胸针,是我在国外参加生物科技大赛,获得一等奖时,主办方奖励我的纪念勋章。”
“这也是我迄今为止,最在乎的努力证明。看见它,就像是在提醒我,你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的路途还很远。”
他轻柔地帮我佩戴好在西装的翻领上,慢慢直起身,教室里传出的微弱灯光立刻打在他的右脸的轮廓上,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泛着金色的光晕。
我的心柔得不像话,盯着他的那双眉眼,一刻也不愿移动半分。
我的语气也忍不住放柔:“阿泽,其实你,已经特别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