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那句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怎么感觉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天天
她静静等我开口,而我却心绪复杂地看着她,哽在喉咙间的那句“请你吃薯片”和刚刚那口没有吐出的气一直盘桓,竟生生地生出些不想和她说话的意识来。
这时,许司扬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氛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师姐要不要吃薯片或者一起看球赛。”
只见她看了一眼薯片,平静有礼地拒绝道:“谢谢,我不吃,也不看。”
我还在愣神,许司扬却用比较遗憾的声音道“这样啊,那好吧。那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小声一点,不吵到师姐。”
陈晚没说话,又低下了头,继续沙沙沙地写。
我紧了紧手里的薯片,发出些细细碎碎的响声,只觉得自己喉间的那口气更提不上来了。
我抿了抿嘴唇,面上不显地回到座位,将薯片拆开,抓了一大把塞在自己嘴里,狠狠嚼了嚼。
许司扬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小声地劝道:“你们女生不都是要保持身材的吗,你这么吃薯片,不要紧吗?”
我摇了摇头,将薯片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吃。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摆了摆手,抗拒得很。
我眼神凉凉地收回薯片,将自己嘴里的薯片尽数咽下,却觉得自己心底的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我看了一眼陈晚,又看了一眼许司扬,更觉气愤。
都怪许司扬出的馊主意,显得好像我上赶着似的!
最过分的是,一个两个连黄瓜味的薯片都不吃,把你们狂的!
我气得窝在椅子里,球赛也不想看了,甚至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省的看见许司扬想把他骂个狗血喷头。
许司扬看我这架势,干脆收起了平板,递给我一张纸条,语气颇为无奈和委屈:看来你这回又要放我鸽子了。
后面还画了一个斜眼睨我的表情。
我哭笑不得地回,没有丝毫愧疚:目前看来,是的。
下一秒,陈晚所在的格子间就传出了收拾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就单肩背着书包往门口走了。
许司扬温声和她道别,她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末了,她手握上门把手,要出去的时候,极淡极慢地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向后推了推椅子,露出头看她,极淡地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