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惊了一下:“那我没闹什么笑话吧?蒋越泽没说什么吧?”
言喻冷哼:“睡得和死猪一样,推都推不醒,你还想闹什么笑话?”
我还是不敢相信,又转头看姜未确认,生怕自己在蒋越泽面前丢了人。
姜未好笑地点头:“真的。蒋师哥拿了好大一块的方格毯子,把你裹着,你睡了一路,没做什么丢人的事。除了抱你的时候你叫了一声阿泽。”
“阿泽?!”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头皮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惊恐:“不是吧?你们都听到了?”
三人是同款理所当然的表情:“对啊。”
我吓连水杯都端
不稳了,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许司扬和孙泽逸也听见了?”
三人继续点头:“对啊。”
许是看我的表情还不够狰狞,言喻还继续补充:“蒋师哥还应了你一句,还拍拍你的头说我在呢。”
“是呢是呢,”姜未一脸兴奋,生怕我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时间不对,我就叫出来了,那个语气,那个动作,真的太宠了啊啊啊!”
我心一凉,皮都竖起来了:看来不是做梦。蒋越泽真的过来了,我也真的叫他阿泽了。
阿泽?!我都没敢继续往下想,心里一阵抓狂:你怎么连这样肉麻的名字都叫得出来?你怎么能学人家郁晚舟呢!
方瑾瑜,你不整幺蛾子会死啊!
“不过瑾瑜,我说句真的,昨天晚上我们几个真的兴奋坏了。”言喻还嫌我不够乱,一个劲打趣我:“你是不知道你叫阿泽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的,歪在椅子上特别娇憨,换作我我也会心动啊!”
姜未也跟着凑热闹:“对对对对对,而且你不知道,当时蒋师哥的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了。我们当时真的是没眼看啊,啧啧啧。”
我抱着水杯,突然觉得自己再昏睡个一天一夜,假装喝断片,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选择。
我羞得没法,生怕晏婷再说些什么,连忙打断:“几点了?咱们今天是几节课?”
“九点了,上午没课,下午第二节是《近代史纲要》。”
“对了,”晏婷像想起来什么,提醒道:“昨天许司扬挺担心你的,你记得抽空给他回个电话。”
“嗯,说得对。”姜未也深以为然:“昨天我们本来是不打算惊动蒋师哥,让许司扬把你背回来的。但许司扬说怕别人看见,影响不好,所以我们只好打电话给蒋师哥。他真的